于在口腹之欲上委屈自己。

    虽然她和宁祈口味相差甚远,但偌大的一个侯府,又不是不能多做两道菜,所以吃穿上,乔嫚真没将就谁。

    乔夫人闻言欣慰一笑,“好啊,饮食上没亏着自己,往后的其他事就更要看开,明白了吗。”

    乔嫚知道母亲的苦心,她是怕自己生成执念,从而积郁。

    “明白,女儿不会再让娘亲担心的。”

    乔夫人满眼慈爱,“娘为你操心任何事都是甘之如饴,只要你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娘就怎样都行。”

    乔嫚心间不觉又有些泛酸了。

    她明明有那么好的父母疼她爱她,

    怎么之前就猪油蒙了心、万事只念着宁祈呢。

    想及此,

    她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不过好在,

    一切都还来得及。

    ——

    午后,安哥儿吃饱了,乳母带着他在院子里玩耍;

    乔夫人和乔嫚母女俩一起歇晌。

    乔嫚还像孩子那样,依偎在乔夫人怀里,让她搂着自己睡,乔夫人自然无有不应。

    母女俩说着话,酿着睡意,

    “娇娇,以后万不要因别人痛哭了,娘看着都心疼。”

    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在她眼前十几年了也没掉过几次眼泪。

    凭甚去为一个没心的男人哭泣。

    乔嫚蜷缩在乔夫人身前,一脸娇憨,“嗯,我都听娘的。”

    “再也不想着他了。”

    赌气似的,又嘟囔了这么句。

    乔夫人戏谑笑道:“一点不想那也不行啊,男人是一家支柱,你还指望着他过日子呢;娘和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学侯爷那样冷冰冰。而是进退有度,别太上赶着。”

    “说不好听的,男人都是贱骨子,轻易得到的,谁都不会珍惜;你就要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让他琢磨不透。”

    “他越是捉摸不透心里就越是好奇,你就越不要惯着他。”

    乔嫚听得一愣一愣的,“……娘,这些您怎么一早不告诉我啊?”

    乔夫人无奈一笑,“这门亲事说来是高嫁,娘总不能一开始就教你不给丈夫好脸吧。”

    “再说,很多事只有你自己亲身经历过了,有些话你才能听进去。”

    “要是在你对侯爷还兴上头的时候对你说这些,你没准还觉得娘泼你冷水呢。”

    也有道理,

    乔嫚哼唧着在乔夫人怀里蹭了蹭,没再说话,娘俩好好地歇了个晌。

    ……

    在娘家待着的时候,乔嫚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她还没怎么和娘亲好好说话,怎么日头就要落山了呢。

    但安哥儿已经闹着要回家了,乔嫚再不舍也没办法。

    乔夫人临了没忘叮嘱:“把心思放宽一些,不要自苦。”

    乔嫚哎了声,回之粲然一笑。

    那笑容里已然带着些许的释然和豁达。

    乔夫人心一颤,酸涩交加。

    ——

    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西垂,大地蒙上了一层夜色。

    马车回到侯府,乳母先一步来到车前,接过已经熟睡的安哥儿。

    守在府里的秀清听到动静快步走了出来,到马车前搀着乔嫚下了车,“夫人……”

    秀清欲言又止,乔嫚却瞬间明白,“侯爷回来了?”

    秀清点点头,“侯爷今日回得极早,还特地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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