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莫大的罪名,足以彻底将他摧毁。

    看着燕珩越来越冷酷的面容,靖王彻底慌了,虽然他是王爷,燕珩只是国师,他是半个主子,而他只是大臣。

    但是……

    燕珩他在摄政啊!

    他是皇帝的一只胳膊,而且还是掌权的那只胳膊!

    他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当真正的皇帝,但是他绝对有办法让他绝对当不成皇帝!

    靖王面色一阵变幻,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咬着牙试图解释道:“此事全是误会!本王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碰姜四姑娘一根头发,是康安被人劫持,本王情急之下,这才带着人手追出城外……姜四姑娘之所以会在本王的马车上,是因为当时她和康安在一起,本王怀疑她知道康安的下落,这才想让她帮忙带路……”

    “是本王一时心急,才让姜四姑娘误会了本王欲图谋不轨,其实本王并无此意……”

    要不是因为此时的局面对他过于不利,靖王绝不可能轻易放过姜晚宁!

    他一想到这个疯狂的女人在车厢里面对他所做的那些事,他就恨不得撕碎了她,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敲断以此泄恨,绝对不会心软半分!

    “误会?”

    燕珩幽幽开口,垂眸看向了怀里的人,慢条斯理地问道,“他说的可属实?”

    姜晚宁咬着水润艳红的唇瓣,小脸还红扑扑的,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着,似乎才反应过来般,靠在他怀里娇声道:“才不是!”

    她宛如被人欺负的孩童,终于找到了可以为自己主持公道之人,软软的嗓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

    “他险些将我活活掐死,什么叫没有碰我一根头发?”

    姜晚宁抬起脸,故意指了指脖子上的红痕叫燕珩瞧见,“你看,这就是证据!”

    燕珩的视线落在他纤细的脖颈上,那白嫩细腻的肌肤之间,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掐痕,宛如雪中成片的红梅,而随着她仰头的动作,精致的锁骨在领口处若隐若现,横生几分诱惑之意。

    燕珩忽然觉得嗓子微微发紧,眸色瞬间变得幽深了起来,喉结微微滚动。

    初尝甜头后,他食髓知味,盯着她的眼神愈发深邃。

    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燕珩抬眸,眼神漠然看向他,薄唇微启,只轻描淡写丢下了一句话。

    “靖王赵晟,豢养私兵,挟持官眷图谋不轨,有犯上谋乱之嫌,即刻押送回京,听候处置!其手下私兵尽数带回,不降者,杀!反抗者,杀!逃跑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