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褡裢里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每人至少买了三刀回去,今日出门他们都没有带小厮,再买的多了,实在是拿不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店里已经没有库存了,原本准备了一百刀,寻思着怎么也能卖个十天左右,没成想第一天就一售而空,而且还是在名声没有打出去的情况下。

    等到这些学子将纸拿回书院,在各大同窗面前炫耀一番,同窗再在其他书院炫耀一番,那纸的销量才算是彻底的打开,到时候沈三三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纸铺堪堪营业了半天,雪花一样的银子几乎装满了钱匣子,卖饼老媪看的眼都直了,嘴角流出涎水,皱巴巴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凑到沈三三门前说道:“娘子,你可真有本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不如把这造纸的本领传授给我。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儿子没有娶新妇呢,虽然你怀着孕还是个寡妇,原是不配的,好在你能挣钱,我可以劝劝我的小儿子,让他勉强接受你。”

    老媪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沈三三脸上了,看着她那副老菊花脸,沈三三就无比的恶心,故意没给她好脸,“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刚才都说了,我生的孩子没有屁眼,不像你生的儿子有屁眼,道不同不相为谋,有屁眼的和没屁眼的注定玩不到一块儿去,我还是把这造纸的技术传授给没屁眼的人吧。”

    “你!”老媪气的脸像老黄瓜刷了绿漆一样,那脚跺的都快把地板跺塌了。

    沈三三才懒得理她呢,吩咐莺歌和工人收拾收拾,准备关店了,然后给大家放半天假,愿意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儿,愿意吃什么就吃什么。

    可总有人上赶着找没脸。

    一个油头粉面、青天白日喝的醉兮兮的男人,歪歪斜斜的进了店里,扯着莺歌的胳膊,“莺歌娘子,好久不见,我都好久没有在你那对山峰上酣睡了,还真是有点儿想她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