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媪我还能再拿五两银子,是吗?”

    老媪吓得呼吸都要停了,将自家新妇推到乞丐怀里,“别杀我,别杀我。这是我家新妇,给你玩,你随便玩,只要你不杀我和儿子们,不烧我家房子就行。”

    新妇气的浑身发抖,眼睛里满是绝望,斗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流,她原本以为婆婆只是嫌她生不出孩子,才对她不好的,没成想有些人是坏到心肝儿里去了。

    别人家的家事,沈三三不想管,她可不是圣母,如今这样的世道,谁敢胡乱释放善意,指不定哪个坑就是万劫不复呢。

    关了纸铺的门,沈三三给八位工人发了赏钱,还给她们放了半天假,最近实在是辛苦她们了,在最短的时间里,保质保量的完成了王员外和刘员外的订单,还赶出了多余的一百刀用来铺子开张,精神过度紧张不好,也该让她们玩玩逛逛了。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莺歌“扑通”一声跪在沈三三面前,她道:“娘子,请原谅我没有说实话,我本是百花楼里的花魁娘子,初夜拍出去千金,后来爱上了一个混蛋,被他骗光了财产又染上了脏病。

    老鸨怕我传染给其他的恩客,又不愿意给没有利用价值的我治病,命令楼里的龟公姜我用草席裹了,用马车驾着来到偏远的地方扔进河里,好在被您救了。

    如今我的已经被认出来,您的生意刚刚步入正轨,我不能那么自私,今日就向您辞别,以后山高水长,望娘子珍重。”

    沈三三赶紧扶起她,装作生气的说道:“你走什么走?你走了,这铺子里的掌柜谁来当?你不会是指望我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吧,我若是生在铺子里了,那我的女儿岂不是要叫纸生。你休想偷闲,我是不会同意的。”

    “娘子...”

    莺歌想说什么,可沈三三不想听,她捂着耳朵转身,“明日辰时铺子开门,你可不要偷懒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