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替边境的将士谢过大家!”

    每条街都跑着两三个衙役,挨家挨户的告知,沈三三她们也不例外。

    她这次被吵醒竟然没有被发脾气,“莺歌,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莺歌很快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账,她明白沈三三的意思,脱口而出:“可以捐一百两。”

    “嗯,全都拿着。”然后转头看向木兰,“你带两个工人去粮店买些粮,邓禹那边如今水深火热,咱们也为他们尽一份力。”

    “喏。”木兰得令出去了,她裙角的血迹还是被眼尖的莺歌看到了,“这是?”

    “怎么了?”沈三三问道。

    莺歌摇摇头,跟着沈三三一起出了门。

    她们到的有些晚了,县令和亭长已经被左三圈右三圈的围了起来,这位庭长已经相当老迈,听说自家独女招了个才华横溢的上门女婿,想必不是这亭长之位就要给那位女婿了。

    沈三三还想看一眼那个百姓口中为国为民的年轻县令是个什么模样?可惜怎么挤也挤不进去,又怕挤着肚子里的女主,只好靠在墙角,等待着出去的机会。

    先是亭长老迈的声音,左不过就是道德绑架之类的,听的沈三三都快睡着了,然后就是一道雌雄莫辩的声音,听的沈三三耳朵又支棱了起来,她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位县令了。

    然后就是衙役开始清点镇中各位店老板的人数,有一位衙役突然出口,“少了宋记竹简铺的老板。”

    “县令都到了,他敢不到,真是好大的派头,来人啊,去他家里请他!”亭长发了好大的火,县令好容易来一次镇上,而且这是他最后一次上任了,怎能如此丢面子。

    衙役匆匆而去,又带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娘子回来了,那位娘子一见亭长就开始哭,“亭长大人,不是我家老爷不来,是他实在是来不了了呀。昨天夜里,我家老爷剪烛火时,不幸摔在了烛台上,已经亡故了。”

    “宋娘子,请节哀。不要太过伤心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告知于我,或者告知亭长,我们自会为你解决。”县令满眼都是落寞与心疼。

    宋娘子感动的热泪盈眶,立刻跪下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