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来救苦救难了。”

    “女君,有点儿过了。”莺歌从旁提醒道。

    沈三三撅着嘴,自己明明说的是实话,怎么偏偏有人不承认呢,她得赶紧换个人问问,于是转头看向木兰,“木兰,你也觉得我说的过了吗?”

    木兰,“嗯,觉得。”

    沈三三这下就彻底没话说了,看来确实是自己过了,以后都不能这么骄傲了,“回家吧,我都饿了,随便做点烤全羊吧。”

    “喏。”莺歌无条件的宠她。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老媪这才松了一口气,早知道之前就不作孽了,这下可好了,她竟然如此功成名就,竟连县令的眼都入了去,万一报复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是打不过,三两下就能被那个独臂姑娘撅折了。

    “这位老媪,你认识刚才那位娘子。”对方用的是肯定句。

    老媪睨了他一眼,“你谁呀?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认不认识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别看我年纪大就来欺负我,要是惹急了我,我就去你们家院子里屙屎!”

    男人面对她的脏话,不仅不动怒,反而给了她一小块银子,老媪立刻眉开眼笑,男人乘胜追击,“老媪有所不知,我是亭长的女婿,亭长年纪大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走马上任了。刚才看到你看那位娘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还以为你有什么冤情,这不想着为民请命嘛。”

    老媪的眼睛转的滴流快,脑子里盘算着所有可能,她还是决定冒一冒险,于是抱住男人的大腿,涕泗横流的哭着,“未来的亭长大人,老妇有冤要告。”

    男人眉眼染上笑意,让随从带着老媪走了。

    沈三三那边也不太平,她正在给烤全羊刷油,突然停手看向木兰,“木兰,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木兰一怔,看了眼莺歌,又看了一眼自己曲裾上的血迹,决定如实交代,“女君昨日说要杀了竹简老板,我照做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他并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我希望你能改掉之前的陋习,我不需要你杀人。”沈三三一改往日的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