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阂的,你说对不对,夫君~”

    这声“夫君”叫的实在娇媚,任谁听了都腿软骨酥,谢易之也不例外,沈三三对于他来说还真是个宝藏女郎,处处带给他惊喜。

    宋若昭摇摇晃晃的起身,一头扎进沈三三的怀里,“我夫人说的对,那些所谓的风言风语,我是一概不听,不看,不问。我只听夫人的话,她说什么我便信什么,她若是不说,那便是没有这种事儿。我就没必要为自己徒增烦恼,去信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夫人,我乖不乖呀?”

    喝醉了的宋若昭显得格外可爱,沈三三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虽然没有绵绵的头发柔软,顶在手心里却是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姨母笑了,低头在宋若昭侧脸上亲了一口,“夫君说的对,夫君最乖了,我们现在回去就寝,好不好?”

    “好呀~”

    沈三三颇为有礼貌的向谢易之行了个礼,“打扰谢郎君了,多谢谢郎君替我照顾夫君,我们夫妇二人就先回去休息了,谢郎君吃好喝好。”

    “好的。”

    看着她们二人黏在一起的背影,谢易之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堵的慌,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感受了,上一次有这种感受的时候,还是自己最喜欢的蹴鞠被庶子抢了。

    他记得当时他是这么做的,也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把刀,一下子将那个蹴鞠划的稀巴烂,然后又将那个庶子的脸划的稀巴烂,父亲知道了,对他是好一番惩罚。

    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的东西就应该在自己手里,谁也别想夺过去,如果要是非得要从他手里抢的话,那他宁愿划烂了也不给别人。

    “持书啊,你说我心怎么这么堵的慌呢,是不是...”

    持书睁大了眼睛,嘴巴半张着,期待着从他嘴里听到什么逆天的发言。

    “是不是今天云遮月的事,我就说阴天不能喝酒吧,扫兴,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