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我们,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我们要每日五两,少一钱我们都不会再抄一个字,你们书铺就等着倒闭吧!”牛郎君一脸的无赖,匪气十足。

    围观群众终于有人出来主持正义了,“一日五两,一月有三十日,我的老天爷呀,这就是一百五十两,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早知道抄书这么赚钱,就送我家狗娃子去学写字了!”

    “谁说不是呢,我家小孙孙今年才五岁,等到明年他六岁了,我就立刻砸锅卖铁也要让他去上私塾,等学会了字,就可以来抄书赚钱了,抄一年我就能成为富翁的大母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媪道。

    “去去去,都给我滚!就凭你们一群泥腿子生的孩子也配,我们可是正经文人出身,即使在书院里也是叫的出名号的,就算是书院的院长来了,对我们这些学生也是另眼相看的!”牛郎君被恭维的有些找不着北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吹牛没有了底线。

    “不可能,无论书铺挣多少钱,都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只不过是给书铺抄书的人,你若是不想抄了,自然有其他人来抄,一个月要一百五十两,你怎么不上天呢?”莺歌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再也忍不住,直接破口大骂。

    “就是,就是,当初你们穷的都吃馊馒头了,是女君仁慈才让你们来抄书的,现在你们穿的人模狗样,却开始不干人事儿,一群不要脸的白眼狼!”

    班昭虽然胆怯,可躲在莺歌身后也骂的痛快,即使身子在发抖,仍然中气十足的破口大骂,亏了什么也不能亏了嘴,哪吃了亏,嘴上也不能吃亏。

    木兰将刀刃面向他们那一边,眼神扫视了一圈,那些被骂的面红耳赤的郎君们不敢上前,只能伸着手指对莺歌他们指指点点。

    “我就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把我们的薪资长到每日五两;要么就把我们全部辞退掉,你们另谋高就。”牛郎君傲气十足的扫了她们一眼,“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整个乐亭县认字儿的人并不多,书院里的那些学子你们可是请不动的,而其他认字的人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