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我是被县令聘请来的,称你一声女君还真把自己当成府里的主人了,只会躺在男人胯下求庇护的下三滥!”小黄毛要多猖狂就有多猖狂,甚至从腰间摸出来一把用来裁花枝的小刀,“原本你要是走了,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尊敬你,没成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那你就别怪我留不得你了!”

    说着他拿着小刀直直的刺了过来,沈三三虽然没有见过如此阵仗,可他绝对不是那规格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左右看了一下,立刻拿起台子上所有自己能拿起来的东西砸向小黄门,嘴上也没有吃亏,“我告诉你,就别说县令府了,就算是整个乐亭的经济命脉也是捏在我手里的,什么叫只会躺在男人胯下求庇护,我再告诉你,宋若昭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源自于我,就这个该死的狗屁朝廷哪还有经费支出,衙门的月前全都是从我手里出的,你依靠错了人!”

    小黄门儿以为他只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吓唬自己的,并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里,反而继续往前走,花盆砸破了头也不停歇。

    沈三三左躲右躲,逮着机会就用花盆砸他,束手就擒在她这儿根本就不存在,本想跑出花房,大声呼喊,立刻就会有人过来,没成想被花房的门槛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

    小黄门儿逮着机会用力刺了过来,乞丐无声上前握住刀柄,鲜血顺着小刀哗哗的往下流,想来一定是割到了动脉。

    沈三三看准时机,向旁边一个侧翻滚,然后拿起最大的花盆砸在小黄门头上,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这次必要砸死他。

    一个不够就再来一个,直到小黄门儿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