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胤以为钻狗洞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另一个黑衣人知,现在好了,全东都的人都知道他们钻的狗洞了。

    唯一还值得庆幸的是,没人知道他就是那刺客之一。

    而晏辞对钻狗洞一事并不在意,她比较在意的是相府的人满大街搜索的人到底是她,还是另一个人。

    秋芙蕖听到晏辞得疑问,仔细回忆了一下,确信自己并没有说错,“就是一个人啊,难不成还是两个?”

    秋芙蕖用一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的神情看着晏辞,旁听的谢承胤立刻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肯定是一个,做贼的谁还成双结对啊。”

    秋芙蕖向来喜欢和谢承胤反着来,当即就反驳他,“你怎么就确定是一个人,你看见了啊,谁又规定做贼的不能有同伙呢,一个去偷,一个接应,这才是正常的好吧。”

    说完这些话,秋芙蕖的眼睛突然睁大,恍然大悟道:“说的是啊,做贼的总要有人接应,相府的人说就一个,那肯定不对啊,没准根本就没有贼,是相府的人贼喊捉贼!”

    秋芙蕖是完全凭着自己的猜测和想象将这件事给串联起来,别说,她猜测的还真是八九不离十。

    谢承胤本想掩盖一下,没成想竟挑拨的秋芙蕖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可真是得不偿失。

    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阔步出了松雅集。

    而晏辞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不再去给秋芙蕖提供素材。

    这位秋大小姐的脑子委实太灵活了,一点小苗头,都能唱一出大戏。

    只用来画画真是太可惜了,她该去写话本才对,一定能热销。

    秋芙蕖正在为自己的发现高兴不已,她就说嘛,谁会闲的没事去丞相府偷窃,那不是找死吗。

    突然她想起另一件事,她来找晏辞可不光是来分享八卦的,还想邀请她一起去参加茶话会。

    “阿辞,过几日有个茶花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晏辞从没参加过这种贵圈女子的聚会,对茶花会的事宜是一窍不通。

    “我没参加过,怕是会失礼。”

    秋芙蕖豪爽的说道:“怕什么,有我呢,我本就是不循礼的人,咱俩一块去正好,要是谁敢笑话咱俩,我就断了她的脂粉,让她整日只能丑着出门。”

    晏辞抿住的唇不禁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报复人的法子,人家笑话她,她就断人家脂粉,难不成东都的脂粉铺子是她家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