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罗兰就得再次感谢雅姆·琼斯女士。

    她拦住了年幼懵懂的罗兰,狠心让这个漂亮到几乎独一无二的男孩,干最脏最累的活,哪怕他每天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弄得全身没一块好地方。

    但这也保护了他。

    使他能度过那段艰难而充满令人作呕气味的岁月。

    罗兰现在多少明白了那些从娱乐室回来的男孩女孩们身上沾的气味是什么,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见多识广了。

    「苏月怎么还给你说这些故事。」

    -特韦斯特先生和德尔玛先生的故事都讲过了的。

    「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名字。」

    -特韦斯特先生‘骑术高超’呢。

    「我看他更喜欢当马吧。」

    罗兰倒和扳手的看法不同,他觉得两个男人在一块也挺好,至少他们有四只拳头了。

    「我还以为您能说出点有深度的东西。」

    -我小时候要是拳头够多,雅姆就不会被他们欺负。

    白色烈焰沉默了片刻:

    「…你现在不同了,罗兰。」

    -当然。

    罗兰勾勾嘴角。

    -我现在可厉害了。

    扳手对他这种说胖就喘的行为不做任何评价。

    这孩子表面看着沉稳优雅,实则私底下放飞后是什么玩意它一清二楚——有段时间,老柯林斯不在家的每个傍晚,它就静静看着罗兰脱了鞋,光脚在床上跳舞。

    小疯子。

    “镇警把他关了起来。”

    费南德斯不知道这么会功夫,罗兰和扳手来去数次的对话,沉声说道:

    “结果他在第二年感染了时疫,浑身溃烂而死。”

    故事不长,里面却没提到‘主角’。

    罗兰顺着话往下问:“他的女儿…”

    最令人难过的就是他的女儿了。

    在父亲死后,无依无靠的女孩被送到了济贫院——在此之前,镇警和当地辖区治安官特别询问了那些曾为女孩打抱不平的村民们:

    倘若他们乐意伸出援手,哪怕只漏那么几个铜子儿,临时让她有口吃的,再加上,镇警保证会很快给她找一份合适的工作…

    然而从她被送到济贫院的结局来看,故事走向并不如人意。

    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令人们愤怒的是公理、正义和道德被践踏。

    而并非一个女孩被践踏。

    “她只坚持了半年。”

    止不住的怒意爬上了费南德斯的眉梢:“这之后,镇上就经常发生怪事。”

    “据一名死者妻子说,他夜晚听见了丈夫的哀嚎:‘你不是我的女儿’——他曾这样喊过。那十七名死者均浑身溃烂而死,就和…”

    罗兰轻声:“就和她父亲一样。”

    费南德斯默然。

    他停顿了一会,才继续开口道:“…当治安官通报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孽化了。”

    “我们付出了两名五环仪式者的生命才解决她。五环,罗兰,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五环仪式者太珍贵了…”

    “你知道我停留在四环多久了?也许还要花上四五年、七八年…”

    “两名五环啊…”

    涉及灵体的案件关键就在于「重现」和寻找「钥匙」。

    前者将削减它们的执念或怨恨,从而弱化灵体的力量。

    后者则能清楚它们依靠什么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