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坚定。

    兰道夫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突然极不礼貌,甚至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声音回荡在餐厅里。

    “是,是的!是极了!你说的对!”

    兰道夫不知道该怎么赞美对面俊俏而优雅的珍贵人儿。

    与其说赞美他的相貌,不如说该赞美他那颗剔透而真诚的心。

    “这话和你赠给贝蒂的礼物一样美妙而纯净!”

    罗兰却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

    关于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够‘纯净’了——被妮娜小姐‘污染’过的思维,总令他语出惊人。

    这有时好,有时又不好。

    会惹麻烦。

    “那么,我能为我的朋友做些什么呢?兰道夫,我只是个执行官。”

    兰道夫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嘴,放下布巾。

    “没什么。”

    这就是他给罗兰的答案。

    “我不需要我的朋友为我诬陷竞争对手,用‘窝藏邪教徒’或‘举行非法仪式’来打击那些注定的失败者;我也不用通过你结交那些躲躲藏藏的家伙,然后用诅咒或骨头加害别人。”

    “泰勒家族从我爷爷那代正式崛起。我们祖上并不显赫,都是靠自己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我能在规则里战胜泰勒家的敌人。”

    “罗兰,我只需要你保证:在有人对我、对我的家人使不体面的手段时,你能站出来。”

    “特别是家人。”

    这就是兰道夫·泰勒的要求。

    比起监察局的警探,在邪教徒这方面,审判庭的执行官更有话语权。

    “没问题。”

    罗兰欣然应允。

    “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

    在兰道夫的疑惑中,罗兰轻轻放下刀叉。

    “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兰道夫。你可以叫其他仆人过来吗?”

    兰道夫并不清楚罗兰的意思,但仍按他要求,给特丽莎使了眼色,将宅子里多数仆人都唤了过来。

    仆人并不多,至少没有克洛伊家的多。

    等他们纷纷站好后,罗兰才面色凝重的对兰道夫开口:“我的朋友,我看,你得替我说话了。”

    这句话,让正对肉排使劲的贝翠丝忽地抬起头。

    兰道夫一愣,赶着接话:“罗兰,是否有招待不周的——”

    “不。我听说,是丢了东西,”罗兰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今日刚刚来做客,就遇上这种——”

    听到这里,兰道夫紧蹙的眉头一下松开了。

    原来如此。

    “也许不是今天,或是乘马车,或是参宴时遗失,这太平常了。”

    “但我明白你的意思,罗兰。”

    “「绅士不该落于他人口舌之下」。”

    这位精明的继承人自然清楚话外音。

    如同标准对答‘天气不错’般,当对方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作为主人,就要用‘肯定’且‘毫不怀疑’等词汇当众展现自己的态度了。

    换句话说,倘若兰道夫真顾左右而言他,即为很明确地表达:这里不欢迎你。

    没哪个傻瓜会这样讲。

    这就像一种定死的规矩,一种谁都清楚的礼节。

    “好吧,好吧——倘若有天谁怀疑罗兰·柯林斯,就先让他来怀疑兰道夫·泰勒吧!”

    兰道夫开了个玩笑。

    贝蒂弄丢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商事繁忙,疏于看顾,但那几个钱泰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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