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婉笑容:“二郎自从半年前落水被救上来以后,整個人完全不同了,变得好学,也有了亮拔不群的气度,如今更是用甘蔗渣酿造出了酒水,当真是祖宗保佑了。”

    沈兰淑说话时,看着长相俊朗的卢祎,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死去的夫婿。

    思念成疾。

    夫婿刚死的那段日子,她几乎是整天以泪洗面。

    沈兰淑忍不住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掌,摸了摸卢祎的俊朗脸庞。

    卢祎先是一愣,很快又放松了,伸出手摸着孀嫂的柔荑:“嫂子想起大兄了。”

    “啊!”

    沈兰淑惊呼了一声,红了脸,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夫婿,只是长相七八分相似的夫婿弟弟。

    只是卢祎当前展露出的气度,很像儒雅的夫婿,恍惚间认错了人。

    沈兰淑身为孀嫂,竟是与小叔子有了肌肤相亲的接触。

    过于羞耻了。

    沈兰淑俏脸像是烧烫了茶壶,红的发烫,耳朵根子后面的白嫩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红晕。

    “那.....什么。”

    沈兰淑慌张离开了:“奴去给你准备饭食了,早点去膳堂吃饭。”

    卢祎看着孀嫂沈兰淑曼妙的身影离开,由于过于波涛汹涌,重心不稳,走过门槛的时候险些跌倒。

    谁要是娶了她,肯定不会饿着孩子。

    卢祎甩了甩脑袋,压下了心里不该有的旖旎念头。

    没办法,沈兰淑汹涌的波涛,纤细的柳腰,身段过于勾人心魄了。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感受到一股销魂蚀骨的诱惑。

    “别喝了。”

    卢祎转过身去,看到卢庆之喝的正酣,脑袋都快埋到酒桶里了,踢了他一脚:“赶紧干正事,等到甘蔗渣酿的酒真正完成了,让你一次喝个够。”

    卢庆之挠了挠脑袋,尴尬的笑了,像个偷吃豆豉被父母发现的小孩。

    原酒酿造出来了,接下来需要进行蒸馏。

    卢祎拿出来一种黑釉陶器,样式奇形怪状,一根粗张的柱子,很像是高门士族贵夫人用的角先生。

    黑釉陶器不是角先生,用来蒸馏的陶器。

    卢祎又拿出了几样黑釉陶器,开始进行蒸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