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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已经开始摆烂的姜郁迫不得已开始思考现下的情况。

    综上可知,这三人是被流放的,中途逃跑被姜母所救带回清水湾,仇人在京城。

    那么,他们的仇人定然就是导致他们被抄家流放的罪魁祸首,不是女皇也肯定是个什么手握重权的大臣。

    所以,这趟水挺混啊!

    姜郁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三人,“你们犯了什么罪?”能被流放,想来不会是什么小事。

    喻涵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姜郁轻笑一声,“既然不关我的事,那我便不去了吧。”

    喻涵气结,“你!”

    付瑾年忙把人拉到身后,思考一瞬才缓缓开口:“将妻主牵连进来实属无奈之举,此事牵连甚广,妻主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姜郁懒得与他们拐弯抹角,“我只问一句,你们的目标是女皇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还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三人都被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查看,见客房附近并无行人经过,才狠狠松了口气。

    喻涵脸色发沉:“你这女人怎如此大胆,这是能乱说的吗?”

    姜郁满不在乎,山高皇帝远的,说说怎么了?

    “所以?到底是不是?”

    喻涵不闪不避对上她的视线,坦然道:“当然不是。”

    姜郁却是不信,摆摆手示意几人离开,“等你们什么时候跟我说实话,我们便什么时候出发吧。”

    喻涵还想说什么,被一旁的付瑾年拦住。

    “你不是姜郁!”

    付瑾年这句话来得莫名其妙,喻涵和季清风都疑惑的看向他,他却只是冲两人点了点头。

    姜郁很淡定,这段时间她从未掩饰过什么,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有些意外付瑾年竟会现在说出来。

    她反问道:”我不是姜郁,那你说我是谁?“

    这几日姜郁的变化几人都看在眼里,先是百毒不侵,再是突然会武,突然莫名消失,突然的性情大变,与原来的姜郁简直判若两人。

    付瑾年没有接她的话,视线落到她的腿上,肯定道:“你的腿好了。”

    姜郁轻笑出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她上山那一次,这几人不是脑补她有高人相助吗?现下脑洞竟突然又被填上了。

    见她眼里没有丝毫慌乱,付瑾年下颌微微绷紧一瞬,看着姜郁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姜郁,我们都不在乎,只要你不阻碍我们复仇,你想如何差使我们都可以。”

    姜郁:“有那道契约在,没有你这番废话,我不一样能差使你们?”

    付瑾年抿抿唇:“这不一样,自愿的总比强迫来的用得顺手。”

    这话倒是不错吗,姜郁点点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既然你们都知道我的秘密了,不如也说说你们的?”

    见她一幅不听到真相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付瑾年握了握拳,被迫回忆那段惨痛的记忆。

    “我的母亲是女皇的亲妹妹襄王女,女皇继位前她是她手里的一把刀,继位后却又怕了这把刀的锋芒,陷害谋反,抄家流放,又派人暗中追杀,襄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命全部死于非命,我们三人侥幸逃脱,却白困与小小乡野,蹉跎时光,所以……姜母死后我们便开始谋划弑妻。女皇残暴无仁,杀忠良,保奸邪,杀了她只会是众望所归。”

    他说得平静,平静之下却是快要压制不住的滔天恨意。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历朝历代,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姜郁作为一个旁观者,体会不了故事中人的悲戚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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