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可不够他头痛的。三条人命啊,他能不管吗?

    正说着话,听到孩子恹恹的哭声从厢房传来,还有郑氏婆媳心疼不已的安抚哄慰说话声。

    许照容一愣,“小雨这是——生病了吗?”

    小雨是郑氏的儿子,今年五岁。

    里正顿时皱眉叹气,“这孩子咳了一个多月了,吃了好些药也不见好,也没什么胃口、晚上也睡不安稳,瘦的脸都小了一圈了,唉,也不知要怎么办!”

    每次听到他咳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喉咙里呼哧呼哧的响,小脸通红,哇哇哭着掉眼泪,大人们都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以身替之。

    可是再怎么着急上火也半点儿没有用啊。

    许照容道:“里正伯,不如我给小雨看看怎样?”

    “啊?”

    乔里正一愣。

    这、这行吗?

    实不相瞒,他虽肯对许照容伸出援手,可让她给宝贝小孙子看诊,他还是不太相信的。

    许照容:“里正伯,我也很喜欢小雨,听他哭叫人心疼呢,我给看看吧,我不会乱来的。”

    里正一想也是,小许这姑娘做事儿倒不是那轻狂的,况且她也是一片好心,看看就看看吧,听不听她的那是另一回事儿。

    “行,那就麻烦你了啊,小许。”

    “里正伯客气了。”

    乔里正带着许照容去了厢房说了这话,里正媳妇、郑氏也都愣住了。

    “这......”

    “让小许看看吧,看看也没啥。”

    “啊,唉......”

    显然大家都是一样的意思,看看就看看吧,小许也是好心。

    郑氏抹了抹眼泪,心疼的。

    许照容哄着孩子伸手把脉,又看了看他舌苔、喉咙,许照容便说道:“小雨精神欠佳,气紧痰多,纳差,舌质红,舌苔黄厚,指纹紫滞,说明体内有热证,我开个方子,宣肺化痰,降气止咳,消食导滞,吃两剂应当就能见效了。服药期间要忌生冷油腻,吃些清淡的。放心,会好的!”

    乔里正三人目瞪口呆......

    里正媳妇睁大眼睛:“这、这、这小许你说的啥呀,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呀!”

    郑氏只听懂了两句,紧张又期盼:“小许你说小雨很快会好,是真的吧?是真的吧?”

    “嗯,会好的,”许照容点头笑笑,耐心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其中的道理,即便他们不能完全听懂,多少也能懂一些。

    倒不是她先前故意掉书袋显摆,不那么说怎么显得自己很厉害、很专业、他们怎么会轻易相信呢?

    效果这不是很明显?他们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但显然都被自己那一番话给镇住了,下意识感到佩服。

    许照容又笑道:“里正伯您家里有纸笔吗?我写了药方子,这会儿赶牛车进城还来得及,药方子可让医馆的人看看再抓药。”

    “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