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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自己的这位母亲也是这样为自己的好。

    只是自己在诗会上,刚刚念出一句诗,第二句都还没念出来。

    就立刻有人出来,说这是饮书君献给皇帝的诗集······

    后面的事可想而知。

    程隐殊有些无趣,她仔细的回忆着诗会上的细节。

    盛京里大大小小的宴会总是不断,这次的诗会,是左齐将军府发的帖子。

    目的,好像是为那个受宠的幺子相看合适的正室夫人人选。

    左齐将军,是九皇子一党,如今二位皇子相对而立,势均力敌,老皇帝也有意维持这个平衡。

    左相府是中立势力的领头者,若是左相府出现偏向,那局势肯定会发生极大的变化。

    所有人都知道,左相以及左相嫡子都是硬骨头,难啃得很。

    而左相府的庶女程如漫身份又不够左右左相的选择,所以,身为嫡女的自己,必然成为众矢之的。

    这次诗会,就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做文章的开始。

    而自己若是想除掉左相府,那就不能让左相府维持中立的局面。

    自己的祖父则会代替左相府成为中立一党的领头人。

    想着昨日为自己仗义执言的小将军左诚然,程隐殊垂眸,思虑良久。

    这个诗会,是一个动摇左相府立场的契机。

    ——

    “我不搬!我凭什么搬走!这是我的院子,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程如漫随手拿起一个白瓷花瓶就摔在了地上。

    裂开的碎瓷片到处都是。

    “如漫,安静些!”白青怡低声呵斥道。

    “娘!这就是我的屋子,我凭什么走?”程如漫掉着眼泪。

    “娘教过你什么?你都忘了?”白青怡有些担忧,她已经有些后悔了,为程隐殊准备那么一身衣物。

    “可是娘,我气不过,你不是没见到程隐殊那张脸,只要她在一天,我就没有出头之日。”程如漫的头还在隐隐作痛。

    她那日被程隐殊灌酒灌的不省人事,怎么回府的都不知道。

    这时,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在白青怡耳边说了几句话,白青怡瞬间变了脸色。

    但是女儿还在,自己总不能乱着阵脚。

    那疯女人居然为了程隐殊处理了跟随自己多年的嬷嬷,这样的消息未曾遮掩,就证明那女人是故意的。

    这也是警告,警告所有人,就算程隐殊外出八年,她也依旧是左相府的嫡小姐。

    “你以为佛堂里的那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我都不用急,她们母女俩相斗的日子都在后头,我们母女二人只要看戏就好了。”白青怡这话,即是在安慰自己的女儿,又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那个疯女人,谁也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

    “什么戏?”程隐殊推门而入,那一身染血的藏青色衣裙她还未换下来。

    程如漫慌忙背了过去,害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会被程隐殊看见。

    “隐殊来了?”白青怡脸上带着笑,没接程隐殊的话。

    “白姨娘,好久不见。”程隐殊避开了满地的碎瓷片,坐在了白青怡的另一侧,中间只隔着一个梨木雕花的小茶几。

    说完之后,程隐殊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错了。

    不算上辈子,她们前几日才见过,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还是白青怡亲自给自己送过来的。

    “隐殊怕不是记错了,我们前几日,才见过的。”白青怡柔声道。

    “是记错了,白姨娘前几天还给我送过衣服,就是我现在身上穿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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