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这是左相府的家事,我们不易插手此事。”章显钰看着自家好友说道。

    “什么家事?这进家门了吗,就叫家事?”左诚然伸手指着宽广的街道问道。

    “你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只可凭借程隐······这位姑娘的一面之词,就妄下论断?”章显钰看了一眼程隐殊,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上辈子全家被毒杀的场景历历在目,可这人脆弱无助的身影也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而程隐殊则是借助伸手擦拭眼泪的动作,遮掩住了自己眼中的震惊。

    上辈子这个时候,章显钰可不认识自己,就算知道姓名,顾及着男女大防,也断不会如此自然的说出来。

    “妄下论断?你昨日没看见,那程宴霖可是当众伤了这位姑娘,拉满的弓箭,杀死一只老虎也是有余力的,她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到底是什么样的错处,要被这样对待?”左诚然望着自己的好友,想不明白昨日还和自己站在同一方的好友变换了阵营。

    “可你我也同样看见了,确实是这位姑娘行为放肆。”赵婉儿在他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章显钰紧紧地盯着程隐殊,想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能有什么辩词。

    “这位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左右事情都是因为隐殊而起,那就由隐殊来解决此事吧。”程隐殊拎起自己的衣裙,跪在了地上。

    她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后背挺得笔直:“只是这一跪,隐殊跪的是长辈教诲,并非向人道歉,此事隐殊无错,也不会认错。”

    “小姐何须如此巧言令色,为自己辩解,本就是小姐你错了。”钱嬷嬷恨不得把程隐殊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堵起来。

    “嬷嬷,我说了,我不认错。”程隐殊面色倔强,叫人看着都于心不忍。

    四周的围观的众人早就不知道何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左相府的嫡女?”

    “我看不像,哪个好人家要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哎呀,到底是犯了什么错,那女娃手上可还流着血呢。”

    “这高门显贵里的水可深咯,这女娃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说,非要当众这样对孩子,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