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从小连衣服都是捡别人不要的穿,一根皮筋扎到没弹性都舍不得扔的人。

    正当程雪试图跟我讲大道理时,我没完全没心情跟她多说:“雪雪姐,我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我冲下床,抓起一件外套,出门便打算去找孩子的父亲。

    程雪在我身后喊着:“彤彤!彤彤!”

    当我人如一阵风冲到门外后。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您好,请问祭白在楼上吗?”

    我看向那人,在我身后说话的,竟然是那天早上在家里见到的中年男人。

    我下意识问:“祭白?”

    “对,叫陈祭白。”

    我盯了他半晌,说了句:“他走了,去医院了啊。”

    我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奇怪,又问了句:“你找他什么事?”

    “是——”

    那中年男人刚要说什么的时候。

    他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拦截了他的话:“是什么?”

    我听到这个声音,随着那中年男人一同看去。

    发现陈祭白竟然就站在前方。

    那中年男人脸当即低下,不敢多言。

    我越发疑惑,目光在陈祭白的脸上打转。

    陈祭白脸色不是很好,眉间带着一丝不耐看着我,接着便对那中年男人说了句:“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