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模样。

    玩法还是麻将,五十带庄,伊莉娜坐在赵天明身边观战。

    五十块钱带庄的麻将,已经不算小了。

    如果是平常娱乐,五十块钱的麻将,根本不算普通百姓能承受起的麻将。

    但这个价,对我还说,还是太小。

    所以,我才要玩扑克,原江麻将有封顶限制,扑克是无限的。

    我做局坑赵天明,不是为了赢零花,我是要给梅姐出气,让他倾家荡产。

    “老赵,你麻将打得可以呀,我打了这么多年麻将,你是我见过打的最好的。”

    几圈过后,我成为牌桌上输钱最多的那个,一共输了五千多。

    眉姐小赢几百块,盛国刚输了小三千。

    赵天明是最大的赢家。

    他的出千手法,都在我的洞察之中。

    不得不说,这小子够谨慎,他故意放水给眉姐,让眉姐也赢。

    营造出一种,大家都是凭运气和技术玩牌,我运气不好,输的最多,他运气好,牌技好,赢得最多。

    但又不是他一家赢,他利用给眉姐放水,来降低我和盛国刚的怀疑。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赌客,还真容易被他隐秘的做局方式给忽悠住。

    “呵呵呵,打了快三十年麻将了。”赵天明对我的夸张一笑而过。

    “小东,人家打麻将的时候,我还是个卵子呢,哈哈哈。”盛国刚是江湖人,说话粗俗。

    “草。”

    我撇了撇嘴,继续打牌。

    盛国刚在出千,我偶尔也会通过码牌出千。

    出千的目的,是为了控制输赢,今天我只准备放水二万块钱,不能让他赢太多。

    钱被别人赢走,就会面临损失风险。

    这就相当于一场投资。

    哪怕我笃定还他已经进入我的圈套,但不能不防意外的发生。

    他的出千在我眼中一目了然,而我的出千,他根本查不出一分一毫。

    这就是差距。

    ‘铃铃铃....’打牌过程中,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电话是郝建打来的,这家伙按的什么居心,我心中有数。

    “东哥,忙啥呢?”他笑嘻嘻的问。

    “打牌。”我回道。

    “啥时候玩完呀,咱哥俩坐一坐,喝点酒。”郝建问。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轻笑一声。

    今天他看着我坐进张赫的车,给他羡慕坏了,我估计,他找我的目的,八九不离十跟这件事有关。

    “哎呀,还是东哥你了解我,就这么定了,一会儿你玩完牌我去接你,我等你电话。”

    说完,也不等我回应,郝建就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是生怕我拒绝,在将我的军。

    我无奈的放下手机,他的贼心达不成,他是不会死心的。

    郝建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今天他不见到我,估计我的电话就没个消停。

    正好江凡的车送去维修,一会儿坐他的顺风车,去接江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