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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大赌场里,有专门负责巡逻的明灯,负责寻找老千的存在。

    除此之外,还有暗灯。

    相比于明灯,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暗灯,更为危险。

    这群人就像是隐匿在丛林中的眼睛蛇,你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出来咬你一口,一口即致命。

    能做暗灯的人,在千门中,也一定会有极高的造诣。

    明灯是抓三脚猫功夫的赌徒,类似于在棋牌室遇见那位会抽底的老白,他在小棋牌室玩玩还行,若是在这种赌场,分分钟被明灯抓住。

    但对付我们这种真正的老千,明灯就是一群摆设,只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家伙,才是杀招。

    我是赌场的人,是大军派来的老千,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暗灯的针对,也就是有赌场照顾的好处。

    周围一定会有大军的人,观察我的动向,检验我的能力,所以,我第一局就要给周围观察我的人,展现一下我的能力。

    而且观察我的人,不止一人。

    牌桌上的老张算一个,除此之外,我敏锐感知力告诉我,周围还有人在盯着我。

    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亚洲赌王带出来的徒弟,在千门中,我不能丢了民叔的脸。

    从袖口里藏牌出千,在千门中不算本事。

    能够在牌桌上偷牌换牌的手法,那才叫真本领。

    十几轮的下注,底注从一百到一千,整个牌桌上,就剩下黄胖子和我两个人。

    我们两个没有看牌的意思,除非其他赌客抓到清一色,拖拉机,或者是豹子这种大牌,不然没一个人会跟。

    原因很简单,游戏规则的壁垒。

    两家‘闷’牌,看牌玩家就没有比牌的资格,除非拿大牌,否则只有傻子会拿双倍的钱跟注。

    “初出牛犊不怕虎啊,这小伙子有胆魄!”

    黄胖子见我连看牌的动向都没有,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魄力,让黄胖子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钱是赌场的,又不是我的,我当然视金钱如粪土,再者说,我有自信会赢,又怎么会怕输呢?

    “你说我和我爸是牛,你是虎?”

    我忽略了黄胖子的夸奖,特意挑刺质问。

    一个拿家里钱出来赌博的纨绔富二代,能是一个善茬吗?

    肯定不是!

    我的质问,是在维护我的人设,同时也是在激起矛盾,让他产生跟我叫板的火气!

    “你这小子,有点不知好歹了。”

    黄胖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拿出一个一千的筹码,丢在牌桌上。

    我营造的身份背景,父亲是外地大老板,不是本地坐的炮,所以,黄胖子见我没礼貌,他也不会对我有忌惮。

    “切,好歹的前提,是实力。”

    我冷笑一声,拿一张五千的筹码丢在牌桌上:“还敢跟吗?”

    “呵呵呵,家里有矿的果然嚣张啊,我们做工程的也不差。”黄胖子显然被我的鄙夷激怒,他拿了一张五千,跟了注。

    我激怒他的方式,是根据人性的落差感,和荣誉感,刻意针对。

    周围人都会他阿谀奉承,我的冷嘲热讽形成了反差,这种心理落差,本就会让人心里不爽。

    尤其,我嘲讽的,还是他最引以为豪的财力。

    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嘲讽,黄胖子一定会觉得丢了面子,为了这份颜面,会让人丧失理智,产生一瞬间的冲动行为。

    赌博的输钱,往往就在这冲动的一瞬间。

    我本想着循序渐进的做局,但他如此自觉的配合送钱,让我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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