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见到过无数个家庭,因为没有钱治病,而不得不放弃治疗。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民叔是因为我没钱给他看病,而走上的人生尽头。

    那样我会愧疚一辈子!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为了庆祝你今天旗开得胜,我请客,咱们去喝酒。”

    江凡搂住我的肩膀,像两兄弟一样。

    她是一个在别人面前冷冰冰的女人,跟我独处起来时,却活泼开朗。

    这种反差感,让我欣喜,至少证明,我在她那里不是外人。

    “我在你家蹭了这么多天的饭,今晚我请客。”

    想了一下,我答应了江凡的邀请。

    今天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十四万,至少接下来民叔化疗的费用不用再发愁。

    大军的场子,距离民叔所在的医院非常近,我先回了一趟医院,确认民叔没有异样,并且进入了梦乡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从医院离开后,我和江凡先去到了她家,我要将十四万现金,暂放在江凡的家里。

    医院里人多眼杂,又不是单间。

    一个病房里,三张病床,住着各色各样的人,十四万现金若是放在病房里,我根本放心不下。

    回到江凡家中,我特意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将钱藏了起来。

    九八年,天眼系统还没有得到普及,官方想要抓捕一个犯罪嫌疑人的难度很大。

    科技不够完善,破案率低,入室盗窃,车站盗窃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屡见不鲜。

    所以,必要的保护措施也要做周全。

    将钱藏好,我与江凡出了门。

    江凡在这一片的夜场生活,可谓是轻车熟路,在她的带领下,我第一次进入了歌舞厅。

    “感觉怎么样?”

    找了一个卡座坐下,江凡指着周围的环境,对我扬了扬下巴。

    我环视周围,点了点头:“还不错,音乐挺嗨的,光也很好看,那群人跳舞跳得也不错。”

    其实,这种地方给我的感觉,并不好。

    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从小到大没来过这种地方,也没感受过她所谓的迪厅乐趣。

    震耳的音乐乱哄哄,五颜六色的闪光灯贼刺眼,一群人站在一个铁皮模样的东西上,摇头晃脑像一群精神病。

    这就是我对歌舞厅的第一印象。

    反正在此时的我眼里,在这里地方玩的人,都好像是一群盲流子一样。

    “你好两位,需要点些什么?”服务员走上前,拿出菜单递给我们。

    “一箱嘉士伯啤酒,一个果盘,毛豆和花生给我拼个盘。”江凡轻车熟路的点了几个小菜,将菜单递给我:“你看看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