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要将木云天交给你们,我确实是想让你派出一些人来,助我一臂之力,杀了木锋寒。可不想在我调兵回王城,专心对付木锋寒之时,你便趁虚而入,偷袭边境,屠杀我苗疆大军,如此卑鄙行径,你午夜梦回,当真问心无愧吗?!“

    独孤昭月闻言,忽然垂下了脑袋,开始颤抖起来。

    “哈哈哈哈哈------------”

    她扬起脑袋,狂笑声大作,传入施德善耳中。

    “与苗疆结盟之时,你背地做的勾当比起来,这些简直不值一提!”

    独孤昭月笑容消失,眼中又恢复了幽深,望向不远处,还在拼命挣扎的麻袋,道:“方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顾连竹果然藏在苗疆。”

    施德善心一横,若是让独孤昭月将这事告诉七侠,倒不如自己杀了顾连竹,也好给他们一个交代。

    心念至此,干脆一不做,而不休!

    萧山潼只见喉前压着的刀刃消失,再一回神,环首刀赫然刺穿了麻袋!

    麻袋眨眼间被鲜血染红,里面那人不再挣扎,只稍稍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施德善一刀划开麻袋,朗声道:“顾连竹是如何潜入苗疆的,我是真的不知情,你把顾连竹的尸身带.................”

    随着麻袋划开,施德善后面想说的话,卡在喉间。

    看清里面事物的瞬间,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苗疆众护卫拼命朝前张望,当看清那尸身的真面目时,个个吓得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

    四下寂静的,如同跌落了无尽的冰窖。

    “噗嗤---------”

    还是独孤昭月的一声嗤笑,打破了僵局。

    她坐在马背上,捂嘴发笑,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那一声声嗤笑,就如同一击重拳,彻底打碎了施德善仅存的理智。

    施德善看着麻袋里,那五花大绑,被堵住嘴的苗疆护卫尸身,气的全身发颤。

    “木锋寒!我一定要杀了你!”

    萧山潼见施德善气的满脸通红,不禁笑出了声,道:“原来,木锋寒压根就没在五毒阁找到顾连竹,就随便抓了个苗疆护卫炸一炸你,没想到你心虚之下,甚至都没怀疑过他在说慌。这下好了,顾连竹不知所踪,你窝藏他的罪名倒是做实了,你费劲心机,木锋寒没杀掉,我母亲也没能交给落冥渊,真是.....................”

    “住嘴!住嘴!”

    施德善气急败坏地挥动环首刀,朝萧山潼劈去!

    看样子,她是真的气得不轻,一连出了几次刀,都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是凭借蛮力挥砍。

    “萧山潼!你给我住嘴,再开口,老娘就把你舌头割了!”

    萧山潼早有防备,左躲右闪,避开了夹杂着劲风的环首刀,继续挤眉弄眼的嘲讽道:“你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寒光一动,苗疆众护卫无数柄刀剑,悬在萧山潼四周!

    施德善瞪着通红的双眼,狞笑着瞪着独孤昭月,道:“反正你要攻城,倒不如开战前,把你亲信的脑袋送给你当礼物!”

    独孤昭月轻轻一笑,道:“谁说我要攻城了?”

    施德善看着她背后乌泱泱的落冥渊大军,皱眉道:“你说什么?不攻城?”

    “我已经说过了,我带兵前来,是为了对付魔教残党。既然苗疆没能缠住魔教残党,让他们跑了,我逗留于此,还有什么意义?”

    施德善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独孤昭月带兵前来,摆出这架势,说不想攻城,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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