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

    她踩着暗笺将士头顶的盔甲,直直朝那缺口冲去!

    独孤昭月身法实在太快,只见人影一晃,她长剑一挥,冲出包围圈的同时,挡路的将士也成了她的剑下亡魂。

    她一刻也不敢耽误,朝着落冥渊的方向疾冲而去。

    嗖---------

    一只箭矢呼啸而来,刺入她的手腕!

    独孤昭月心中一凛,握剑的双手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气力,一直死死攥着的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背后的敌人随时会追上来,她没有时间再去捡剑,争分夺秒朝前跑去。

    乌金鸣手握长弓,手一松,又一箭射中了她的后肩!

    “啊!”

    战场之上变化莫测,就是她这一瞬间的失误,方才拼命打出来的优势,顿时烟消云散。

    众将士很快追了上来,有的扣她手腕,有的抓住了她的肩膀,扯到伤口,痛得她满头冷汗。

    独孤昭月很快被众将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愤怒地盯着面前的乌金鸣。

    乌金鸣抓住她的下巴,用力将‘残年笑’往她嘴里塞。

    “滚开!”

    风鹤归看着独孤昭月挣扎着,不肯吃下‘残年笑’的样子,又看看费尽心思,将独孤昭月只身引诱前来,却白为暗笺做了嫁衣,像生吞了一只苍蝇的顾连竹。

    他本以为自己会得意忘形,但涌上心头的,却是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萧山潼的父亲,为何会假冒独孤昭月,引他前来撞见这一切?

    萧山潼是落冥渊的人,若独孤昭月倒台,萧山潼也会被牵连,本就被那么多人盯上的他,没有落冥渊的庇护,说不准还会被其他势力的人杀死。

    若真的为萧山潼做打算,又怎么会帮暗笺抓住独孤昭月?

    不对,不对!

    一定有诈!

    风鹤归仿佛一瞬间落入冰窖,手脚发凉。

    他嘶声大喊道:“撤!快带上独孤昭月,顾连竹,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乌金鸣愣住了,手中塞药丸的动作戛然而止。

    众将士虽然都不明所以,但还是遵从风鹤归的命令,正准备上马撤退。

    一阵马蹄声忽然从远处传来,惊得远处森林飞鸟盘旋于空,久久不肯投林,远远望去,就像一阵漆黑的索命符。

    听声音,来的人不少,而且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靠近。

    还好风鹤归发现的早,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啊啊啊---------”

    乌金鸣一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将‘残年笑’塞进独孤昭月的嘴里,反倒还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乌金鸣看着自己手上那排牙印,正不断流出血,气的不轻,猛的听见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翻身上马。

    一将士把被五花大绑的独孤昭月,扛上马背,争分夺秒地开始朝暗笺地界冲去。

    听声音,来的兵马似乎离得很近了。

    独孤昭月虽然遍体鳞伤,但脸上却挂着微笑。

    虽然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式,但一定是萧山潼的江寒砚带着人马找来了!

    风鹤归随手抓来一匹马,对顾连竹道:“快上马。”

    顾连竹叶来不及多想,翻身上马。

    背后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似乎渐渐远去了,风鹤归,顾连竹驾着马,并排疾驰。

    “表哥!”

    顾连竹惊呆了,还以为是耳畔风太大,又或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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