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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昭月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

    萧山潼激动地举着那画像,道:“千真万确,我和寒砚都见过这个人!喂,你说是不是?”

    两人看向江寒砚,却见这家伙,仿佛聋了一样,看着独孤昭月的头顶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山潼撇了撇嘴,再次喊道:“寒砚?江寒砚?”

    江寒砚这才回过神,看了萧山潼一眼。

    萧山潼举起手中的画像,道:“你看,这是不是,上次从禅堂回来的路上,我们遇见的那个中年男人?”

    江寒砚似乎是失忆了,看着面前的画像,绞尽脑汁的回忆了半天,却还是一脸茫然地,望着萧山潼。

    萧山潼不禁对他糟糕的记性感到无奈,叹了口气,道:“就是那天,苗疆亲卫队五人,一齐挑战前禅堂堂主李玄镜,却大败而归,苗疆大军还大喊了三声‘禅堂威武’,后来李堂主身死,修缘继位新堂主,我们回到落冥渊的途中,遇见了打劫的老人和孩子,出手相救的那个中年男人。”

    一提到禅堂和李修缘,萧山潼眼中,抑制不住的闪动着悲伤,落寞的泪光。

    当年,亲卫队五人,对战李玄镜,大败,苗疆大军逼不得已,被迫大喊了三声“禅堂威武”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李修缘呆愣地站在原地,仰望着天边,试图用那支离破碎的目光,找到已经不在人世的师父身影。

    乱世王座,冰冷刺骨。

    一心想修习佛法,追从自由自在生活的李修缘,还是被迫坐上了那禅堂王座。

    如今时过境迁,当年熟知的一切,禅堂,武僧,李修缘,都已不复存在。

    其实,萧山潼并不算一个记性很好的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禅堂的一切,却在他的脑海中,愈发清晰。

    他还想继续描述当年的场景,提醒江寒砚,可喉咙又苦又涩,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江寒砚听着他的描述,眨了眨眼,还是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对,我们确实见过这人,当时我们骑着马,为甩掉打劫的老人和孩子,差点撞上他的马车。我还记得,那车夫说,车厢里坐着的那位,是个大人物。后来,是那人出手,解决了那些老人和孩子,而且.............”

    事情过去的太久,江寒砚想了半天,才回想起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那人...........似乎会点穴的功夫。”

    独孤昭月若有所思,喃喃道:“点穴............点穴。我隐约记得,幼时还在落冥渊旧皇城之时,也有个人,是会点穴功夫的,而且点穴功夫炉火纯青。”

    听她这么一说,萧山潼猛的回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那句话。

    “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人,偏偏你与独孤昭月相遇相知。”

    萧山潼激动的眼睛都瞪大了,他知道,母亲能说出这样的话,代表自己的亲生父亲,一定是跟独孤昭月有某种联系。

    江寒砚,萧山潼满脸期望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回忆起,幼时那点穴功夫炉火纯青之人,到底是谁。

    但可惜的是,这不是前几年发生的事,而是独孤昭月十分年幼,刚开始记事之时,发生的事。

    年代实在太过久远,那人的面目,藏在浓浓的记忆大雾后,根本看不清他的轮廓。

    独孤昭月皱着眉,仔细回想了半天,但还是没有回忆起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她望向萧山潼,道:“抱歉,我单单记得年幼之时,有见过这么一个人,但真的不太记得他的长相和身份了。”

    萧山潼有些失望,但还是没有放弃希望。

    “总之,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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