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收起了伞面。

    长伞顶部利刃,闪动着寒芒,下一秒,撕破风声,发出一阵尖锐的风声。

    寒芒如毒蛇吐信,穿梭萧山潼全身!

    萧山潼也不甘示弱,知道不能触碰她,在挥剑护住全身的同时,抓住她攻击空隙的瞬间,挺剑疾出。

    剑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刺来,风鹤归背后毫无防备,冷不丁被刺中,痛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山潼乘胜追击,点剑忽起!

    风鹤归吃了一惊,本能想举伞格挡,可心急之下,忽然发力,扯到了旧伤口,疼的她满头冷汗,手上的动作,不禁停顿了一瞬。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失误,被萧山潼抓住了破绽。

    哧-------—

    风鹤归左肩被长剑刺穿,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

    那刺入肩膀的剑尖,离她的心脏,只有三指距离。

    萧山潼见自己的剑,刺偏了几分,不禁眉头微皱。

    他狠狠一抽长剑,滚烫的血液四溅。

    “啊啊啊啊--------”

    风鹤归痛的几乎晕厥,可还是咬紧牙关,硬挺了下来。

    不给任何喘息时间,萧山潼剑招再变,

    已经身受重伤的风鹤归,知道自己不能再与之硬拼,疾步退开,与他拉开了距离。

    萧山潼不在继续追击,而是举起了手中的信号弹。

    嘭---------

    信号弹升空,在空中绽开。

    做完这些,萧山潼扔开,散发着黑烟的信号弹空壳,甩开剑刃上沾着的血迹,一步一步,朝风鹤归走去。

    “你身上旧伤未愈,还那么拼命的,想阻止我放出信号弹,但到你被我重伤,都不见有人前来助阵............”

    风鹤归被他说的冷汗直流,不再犹豫,转身就跑。

    轰---------

    面前恶兽的半个头颅,被忽然削断,轰然倒塌在风鹤归面前!

    再回过神来之时,萧山潼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

    萧山潼的声音,近的像是,从风鹤归脑后发出。

    “到了这种情况,都没有人前来助阵,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暗笺其他人,都去埋伏入侵敌军了,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萧山潼举剑横劈,却砍了个空。

    风鹤归落在不远处,布满血丝的双目,紧盯萧山潼。

    “噗--------”

    先前被神秘人所伤,旧伤还未愈,又添新伤,再加上怒极攻心,风鹤归只感觉,嗓子一腥,吐出一口血来。

    萧山潼冷眼看着她,目中闪烁着,坚定的寒芒。

    那柄沾着她鲜血的剑刃,离她的咽喉,越来越近。

    “我虽然不喜欢杀人,但只要杀了你,就能结束这场战争了。”

    风鹤归摇摇欲坠,正想施展轻功逃走,可萧山潼的剑尖,已经赫然悬在了她的咽喉前!

    哧---------

    剑尖刺入皮肉的闷响传来。

    “你若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