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充足,孩子们能健康成长,我问心无愧。”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从不远处传来。

    “说的好。”

    李修缘心中一惊,为何这人靠近,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他警惕地盯着站在高墙之上的白衣青年,双掌抬起,做好迎战准备。

    李玄镜却伸手拦住他,道:“不得无礼,这位是东桃岭使者。”

    白衣青年捻起兰花指,捂嘴一笑,道:“我俸岭主之命,前来跟李堂主做买卖。”

    李修缘不解地看着李玄镜,道:“买卖?”

    白衣青年从高墙一跃而下,稳稳当当站在了李修缘面前,道:“禅堂将萧山潼以十万两黄金的价格,卖给了东桃岭。明日天一亮,我们就会把黄金送来,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

    萧山潼被五花大绑,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捏着萧山潼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又从怀中掏风云榜,对着上面的画像,仔仔细细的对比了一阵。

    “确实是萧山潼。”

    禅堂众僧人上前,开始搬运东桃岭带来的黄金。

    他们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心虚,一直刻意回避着萧山潼的目光,一言不发地搬运着装着黄金的箱子。

    李修缘心情复杂地看着萧山潼,因为心虚,在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移开了眼。

    看着五花大绑,被粗暴押上马车的萧山潼,李修缘终于抑制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押送萧山潼那人的手腕。

    萧山潼听见声响,略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李玄镜厉声喊道:“修缘,你想做什么?”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李修缘投来。

    李修缘嘴唇被咬的发白,他愤然道:“昨夜受神秘鬼面人袭击,是萧山潼挺身而出,保护了住持和孩子们。若不是他先察觉到袭击,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明明他是禅堂的恩人,为何要把他出卖给东桃岭?!这样不对,这样做真的不对啊!”

    白衣青年看着激动的李修缘,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盘算着。

    这里是禅堂的地盘,他们人多势众,若是他们真的临阵反悔,这萧山潼是绝对带不走了。

    白衣青年轻笑了一声,试探道:“堂主座下弟子跟萧山潼感情不错啊。只是不知,堂主意下如何,到底是要萧山潼,还是要这十万两黄金?“

    李玄镜一把将李修缘拉了回来,道:“在下弟子失态,还望阁下莫放在心上,这十万两黄金,我们自然是要的。”

    白衣青年松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继续押送萧山潼。

    李修缘还想上前,可手腕被李玄镜牢牢抓住,移动不了半步。

    他一边挣扎着,一边道:“师父,你放开我!”

    李修缘猛地抬起双眼,师父那张无奈又愧疚的脸便映入眼帘。

    四周僧人身上的单薄衣衫在冷风中不断颤动着,孩子们嶙峋又天真的脸庞如同一根根钢针,狠狠扎入李修缘的心头。

    他双手无力地搭耸在两侧,苦笑了几声,最后对着萧山潼的背影无奈地大喊道:“对不起,萧兄!”

    押送萧山潼的马车渐渐远去,李修缘也看不到他听到这声对不起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对不起,我除了能说出这声对不起,其他什么也做不到了。

    。。。。。。。。。

    白衣青年跟萧山潼同坐一辆马车,他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萧山潼,略微得意道:“现在各个势力都想抓了你去讨好七侠,面对这天大的好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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