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卯兔呵呵冷笑,道:“若不是你使此等卑劣手段,弄的他浑身是伤,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木锋寒听到这话,怒气上脑,气得脖颈处青筋暴起。

    只见他单脚使力,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翻身一仰,拉开了与萧山潼的距离,稳稳当当站在了地上。

    木锋寒拿出血蚕鼓,毫不犹豫地开始敲动。

    咚咚咚———

    萧山潼追了上去,正欲出剑,但腹中的血蚕忽然暴动,搅得肚中一阵翻江倒海!

    那股猛烈的剧痛传来,萧山潼原本饱含这些天痛苦的的愤然一剑,顷刻间变得有气无力。

    木锋寒轻描淡写地挑开了他迎面刺来的这软塌塌的一剑,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边敲动着血蚕鼓,一边用渐尖抵在了他的喉间。

    柳卯兔见势不妙,当机立断放弃了萧山潼,扭头就跑。

    木锋寒看着她逃窜的背影,二话不说,唰唰两剑刺穿了萧山潼的大腿!

    他飞身跃起,一起一伏之间,便出现在了柳卯兔的身后。

    木锋寒刚举起长剑,柳卯兔便跟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迅速回身。

    两人各持武器,打得有来有回。

    两道身影翻过高台,在屋顶上飞腾着。

    萧山潼强撑着这重如千斤的身子,拼尽力气,朝与木锋寒相反的地方跑去。

    再跑远一点,再远一点,远离这个恶魔,哪怕一寸都行。

    他双腿滴血,染红了衣衫,顺着裤管,滴落在地。

    他跑了多远,那鲜血就撒了多远。

    只听一阵阵打斗声,源源不绝从背后传来,过了一阵,柳卯兔的惨叫声如同一支绝望的冷箭,贯穿了萧山潼的胸膛。

    前方模糊的景物中,提着柳卯兔尸身的木锋寒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木锋寒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单手提着柳卯兔的尸身,手一甩,将她扔在了萧山潼面前。

    木锋寒掌中长剑翻动,避开了萧山潼的要害,将他的双肩,手臂各刺了一剑。

    萧山潼身下的草木被大滩滴落的鲜血染红,他不愿放弃这最后的逃生机会,咬牙强撑着,对着木锋寒刺了一剑。

    “哈哈哈哈———”

    随着一声刺耳的笑声,木锋寒也挑飞了他手中的荷风剑。

    萧山潼眼前被一片黑暗笼罩,整个身子如同灌了千斤的沙子一般,沉重无比。

    他终于倒了了血泊之中。

    木锋寒满意地绕着他转了一圈,洋洋得意得,如同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

    “方才你是真的下了死手,想要置我于死地啊,我可是你的哥哥,虽然是同母异父,但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吧。你看,我都会避开你的要害,你这样,真是让哥哥太失望了。”

    萧山潼苦苦强撑着,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目,环顾四周,期待会有人前来救他。

    然而,四周只有横七竖八的尸身,这样的死寂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木锋寒抗起了他,又哼起了那首小曲,缓步朝那噩梦的大宅走去。

    “他从未说过要与你长相思守~也没说过会为你等候~出生入死,同济共舟~是情是义,不可捉摸~~只有那挥不去的悲痛,和无期的等候,才是他唯一许下的承诺~~”

    萧山潼目中被一层灰色的绝望笼罩,他抬起脑袋,望着天边的那轮明月,如同之前无数个绝望的夜晚一般,卑微的祈祷着奇迹能发生,虔诚的祈求着无所不能的神明能开开眼。

    天下割据,世道艰苦,能一统天下,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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