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道:“你居然还把我从苗疆抢来的东西都搬回来了,还真是贪心啊,你............”

    独孤昭月沉声道:“我是在问你,你的人藏在哪!”

    木锋寒“呸”的一声,吐出嘴里残留的枯草丝,淫笑道:“若你把衣服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告诉你。”

    萧山潼和众狱卒一听他沦为阶下囚,竟然还敢跟女王说这种话,瞪大眼睛,吓得不轻。

    独孤昭月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木锋寒,沉默了好一阵。

    地牢审讯室,一时间陷入一片死寂。

    木锋寒不知为何,被她盯着心里发毛,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独孤昭月伸手狠狠打了一巴掌!

    啪-------

    木锋寒被打懵了,嘴角渗出血丝。

    但回过神的他,开始看着独孤昭月,痴痴地笑了起来。

    “那么细的手臂,居然还有这力气,我的脑袋都要被你扇飞了。”

    独孤昭月坐回椅子上,冷冷道:“动手,只要别让他死了,用什么刑罚都行。”

    一直阴沉着脸的萧山潼,忽然站起了身,道:“住手!”

    木锋寒,独孤昭月不约而同,惊讶地望着他。

    独孤昭月皱眉道:“木锋寒那样对你,你还要帮他!你..............”

    萧山潼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自己动手。”

    独孤昭月愣了一下,转而看着木锋寒目瞪口呆的表情,轻笑了一声,道:“去吧。”

    狱史见独孤昭月应允,便将手中夹着蚂蚁的镊子,交给了萧山潼。

    狱史交给萧山潼之后,一刻也不想多留,麻溜得从木锋寒身边退开了去。

    “哈哈哈哈哈-------”

    木锋寒看着面前的萧山潼,大笑道:“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若我从这里逃出去,今日受过的罪,吃下的屈辱,必要让你百倍奉还!”

    萧山潼就算逃离了那个地狱,他的双目似乎还是被一层灰色的哀怨笼罩着。

    “你能逃得出去再说吧。”

    而此时,萧山潼手中那只蚂蚁已经十分暴躁,摇头晃脑的,尾部的尖刺,一直在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

    萧山潼毫不迟疑,将蚂蚁放在了木锋寒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就如同当初他丧心病狂地,挑选各种毒虫折磨萧山潼。

    回想之前,每当自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之时,木锋寒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总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萧山潼本以为,如今角色互换,自己也会像木锋寒享受他的痛苦一般,享受木锋寒的痛苦。

    但事实上,看着木锋寒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萧山潼只觉得无奈又可悲,实在感受不到半点欢愉的心情。

    蚂蚁尾部尖刺卡在木锋寒的血肉中,霎时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过了一会儿,爬进他皮肉的蚂蚁行动开始变得迟缓。

    啪嗒-----

    再过了一阵,蚂蚁不再动弹,从木锋寒手心中掉了出来。

    萧山潼看着地上死去的蚂蚁,眉头紧皱。

    独孤昭月冷笑了一声,道:“原来你体内有更强大的毒蛊,说吧,是什么蛊?”

    “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脱光衣...........”

    萧山潼眼疾手快,拿起一旁的枯草,塞进了他的嘴里。

    独孤昭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一动,在萧山潼塞进枯草之前,将一颗血蚕弹进了木锋寒的嘴里!

    木锋寒冷不丁地吞下血蚕丸,被呛得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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