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同时向我讲解:“落笔时便需要调动丹田炁海中的炁注入符纸中,否则符箓只有其形,不具其神,便是一张废纸。”
我能感觉得到,这胡爷是在真心教我的。
如此的学习机会,我自然是要珍惜,不仅用脑子记,还用手机录像。
胡玉堂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便完成了一张符箓。
它随后跳下了椅子,站的笔直,小爪子夹着符箓,俨然一副高人风范。
接着它便将符箓向门外投掷,轻飘飘的符纸,竟然像是很有重量一般,转瞬间便飞到院内。
“敕!”
胡玉堂沉声道。
下一刻,那张符箓便在我眼中化作一团火,在空中悬浮着燃烧起来。
如果说我爷的书,为了树立了不同于普通人的三观。
那么胡玉堂的离火符,就等于为我打开了看到修行者的大门。
而且我也有些后怕,若是胡玉堂用这离火符对付我,那我是没有机会反抗的。
胡玉堂保持着高人风范的姿势,斜着眼看着,一言不发。
我愣了片刻,也就明白它意思了,连忙说:“胡爷,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它就是等我捧它呢。
果然。
我话音落,它才淡淡一笑,然后重新坐好。
不愧是古希腊掌管装逼的神,不装逼就难受啊。
我心里吐槽,嘴上却问:“胡爷,你教教我啊。”
“少年人,你先临摹吧。”
“什么时候,临出完全一样的离火符再说。”
胡玉堂说。
我有些为难道:“胡爷,现在有这么个情况,我丹田炁海中有炁,但我不会用。”
“这简单……”
“啊?”
胡玉堂刚想吹牛就愣住了:“你不会用,你哪来的炁?修行者要先修习练炁法门,然后才能引炁入体,你可别说你没学过练炁法门。”
我摇头:“没学过,我丹田炁海中的炁,是吃了仙蜕才有的,后来和我老婆亲嘴时,我倒是感觉到体内炁在乱窜,后来就淬体了,后来又亲嘴,炁就像是犁地一样在我体内乱撞。”
“卧槽?”
“少年人,你是想告诉我,亲嘴就能练炁?”
胡玉堂狐脸都惊歪了。
“不是胡爷,我怀疑是我老婆在帮我,但我却没有练炁法门,不知道如何调动体内的炁。”
我也挺无奈的,可实际上,我还真是亲个嘴就把炁练了。
“这个嘛,或许我感受一下亲嘴练炁,我可能就能为你解答了。”
胡玉堂说着话的时候,不仅语气猥琐起来,连那狐狸眼都猥琐起来了。
“胡爷你要是实在想亲嘴的话,我可以跟你试试。”
我笑眯眯的摸起降魔杵说:“但你要是打我老婆的主意,那我可就要跟你拼命了。”
“咳咳,你胡爷我是正经狐狸,怎么会打别人老婆主意?”
胡玉堂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后,才又说:“我的练炁法门不适合人用,你回头和你老婆亲嘴时问问你老婆吧。”
它又指了指符纸说:“你不是录像了吗?那就按照我的笔顺来临摹,这是基础,不要偷懒。”
“好。”
我点点头,本以为它能教我练炁法门呢。
不过,只要学到了新东西,就不亏。
我开始临摹,而胡玉堂也在专心画符。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需要用染血的降魔杵,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