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夹板呢。

    沈宴辞知道她意思,也不解释。

    他径直蹲身下去,先将绑着夹板的那条胳膊慢慢穿过背篓的背带,固定好这边,另一边就好操作了。

    背篓的两条带子都挎在肩膀上了,沈宴辞起身试了下,感觉没问题,他朝知颜挑挑眉,笑着问:“我行吧?”

    “……嗯,行。”

    下次再上山,她得多准备一个背篓,两人一人背一个。

    知颜心中想着,手上也没空闲,她挑了几根枝叶茂盛的树枝折下来,再用两根藤条将这些树枝捆起来,背在身上,扭头对沈宴辞道:“走吧,回去。”

    两人出门的时候,还是日头初升,待转回菩提村,日头都快偏斜到山那边去了。

    快到陈家人居中的那片区域时,知颜有意加快脚步,想赶紧过去。

    倒不是害怕陈家人又像早上那样出来找她麻烦。

    陈家人若敢给她不痛快,她就能让陈家人十倍的不痛快。

    她只是不想徒增事端罢了,没得坏了心情。

    奈何,她不想徒增事端,事端却巴巴地跑过来找她。

    路过陈家时,紧闭的院门忽然打开,陈三娘趾高气扬地走出来,走到她面前,笑道:“哟,陈七娘,你这是去山上砍柴了呀?啧啧,瞧瞧你这灰头土脸的模样,真是可怜呐。”

    她一边咂嘴啧舌,一边目光鄙夷地扫着知颜,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知颜:“……”

    她在得意什么?

    得意禁足令解除,可以走出门院门了吗?

    可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知颜懒得理陈三娘,也不想知道陈三娘的禁足令怎么这么快就被解除了。

    她往边上侧移了几步,径直走过去。

    有根树枝支棱的比较高,树叶子擦着了陈三娘的脸颊,陈三娘立马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发出一声惊叫。

    两边关闭着的院门纷纷打开。

    就连陈夫人都被一个小丫鬟搀扶着走出来。

    见女儿捂着脸颊尖叫连连,再看看旁边背着一捆树枝的知颜,陈夫人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下来。

    “陈七娘!你对三娘做什么了!?”陈夫人厉声发问。

    知颜张张嘴,刚想说自己什么也没做,陈三娘先哭着说道:“母亲!她用树枝划伤了我的脸!”

    这话一出,陈家的那些女人们瞬间就怒了。

    “脸就是我们女人的命根子,陈七娘,你好恶毒的心肠,你划伤三娘的脸,你这是逼她去死啊!”

    就在一个时辰前,城里的秦家已经正式登门下聘了,约定再过三日,就要迎娶陈三娘过门。

    那可是富商秦家,据说富可敌国!

    陈三娘嫁过去后,还能不想着拉扯他们这些族人一把?

    他们以后是继续勒紧裤腰带过穷日子,还是吃香的喝辣的,再次过上之前的富贵日子,可就全指望着陈三娘了。

    陈三娘要是毁容了,秦家肯定要退婚!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毁容了的丑八怪回去做媳妇啊!

    陈家的女人们愤怒不已,眼神凶狠地瞪着知颜。

    要不是其他村民也听到动静出来围观瞧热闹,她们只怕立马就要扑上去活撕了知颜。

    陈夫人同样恨得咬牙切齿,她两只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知颜,恶狠狠地说道:“你个……”

    后面“小贱人”三个字尚未出口,沈宴辞打断她道:“听说你们陈家当年也是官宦之家,如今家族败落了,怎么,你们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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