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着和逸皓作对,你不是他的对手,你要是老实本分,他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话说完,唐宁利还没有说什么,孙曼均先不乐意了,又开始了她那信手拈来的表演:

    “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宁利呢?就算是宁利自己不小心从天台上摔下来的,但要不是逸皓非要带他上天台,他又怎么会……再说了,逸皓和宁利都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么偏心。”

    “我偏心?”唐父听到这两个字,一下子就火了,指着孙曼均,怒道,“你心里不是不清楚,这么多年以来,我对宁利比逸皓不知道要好多少,我是等到老了,才感觉对逸皓有亏欠的,所以,逸皓说我偏心的话我能承认,但是你说,绝对不行。”

    孙曼均的撒娇大法,第一次没有生效,见到唐父真的发了火,她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不语。

    唐父又叹息了两声,背过身去,继续说道:

    “你们母子二人打的什么算盘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分了,真的伤害到了逸皓,先别说他会怎么样,就从我这里,都过不去。”

    孙曼均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她深知唐逸皓的手段,这么多年之所以能够压唐逸皓一头,完全是仰仗着唐父的偏爱。

    如果有一天,唐父不站在他们母子这边了,就凭他们自己,很容易让唐逸皓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唐父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唐宁利一眼,就离开了病房。

    孙曼均看着儿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刚刚你爸爸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说是唐逸皓将你从楼上推下去的?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天台上又没有监控,你要是这么说了,他肯定百口莫辩。”

    唐宁利的声音夹杂着忧伤与哀愁:

    “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呢?你觉得唐逸皓会在乎这个吗?”

    “他在不在乎又能怎么样?重要的是你爸爸心里怎么想,现在好了,明明是你受伤了,咱们却一点便宜都没有捞到。”孙曼均忍不住嗔责道。

    “你知道唐逸皓跟我说了什么吗?妈妈?”唐宁利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他已经知道杀手是我派过去的了,好像那几次,他都知道是我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