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良妾是板上钉钉,到时候入了赵府后院,她自然有的是手段笼络住赵启鸣——毕竟现如今就已把他玩的团团转了不是么?

    其实说到底是此时的男子太过轻视女子的缘故,如果换了一个县官,也不一定能看出其中的端倪,一个是崔丽娘的表象很有迷惑性,另外一个则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弱女子会有如此心计,不仅仅将两位秀才玩弄于鼓掌,还敢当堂作伪证,面对知县大人也敢屡次撒谎,还一开始表现的颇为镇定。

    只是秦修文来自于四百多年后,那时候的女子在各个领域都大放光彩,有心计、有能力、有谋略者不知凡几,从一开始,秦修文就没有小觑过崔丽娘,从来是将她放在和男人同一位置去观察审视的,同时也因为证人过少,便旁敲侧击一番,再利用一些言语技巧,逼得她不得不说真话。

    秦修文内心深处都有些佩服这位崔丽娘,虽然说她的做法不可取,但是能在几次险象环生的绝境中找到生路,若是再读一些书、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的女人能力不会比男人差。之所以被秦修文三言两语一诈,就露了馅,一个是身处这个时代,她没有办法将尾巴扫干净,如果秦修文真的去查,还是会查出端倪;还有一个则是受限于她自己的认知见解,对律法的不熟悉以及对判案流程的陌生,导致她对于未知过分害怕了。

    事情至此,已然水落石出,秦修文沉吟了一番,当堂做出了判决。

    “崔氏丽娘心怀鬼胎,但是毕竟没有主动出手伤人,且没有造成任何无法挽回的后果,况且本官刚刚说了,只要据实以告,那么就恕其无罪。然虽未曾触犯律法,但是实在有伤教化,罚其在育婴堂服役三月,以儆效尤。”

    崔丽娘闻言大喜过望,连连磕头:“谢大人恩典!谢大人恩典!”

    崔丽娘惜命,只要不死,不过是在育婴堂做三个月的工,实在算不得什么。

    赵启鸣心有不甘,但是刚刚已经被秦修文呵斥过一回,此刻也不敢多言,只能隐忍着怒气,心中想着总要找机会教训一番这个臭biao子!

    秦修文又看向王义流和赵启鸣道:“王义流状告赵启鸣调戏良家妇女一罪,虽有失偏颇,但是罪名依旧成立,只是内中隐情太多,此女也算不上良家,本应杖刑五十,本官便取折中之数,杖刑二十五,罚银五十两,尔等可有怨言?”

    王义流早就被这事情的转变弄的全无兴致了,随意地点了点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而赵启鸣则是大惊失色,刚刚光顾着生气了,回想了一下刚刚崔丽娘之言,确实说到了自己如何调戏于她,连忙喊冤:“大人,大人明鉴啊!这个女人处处勾引学生,若不是她勾引,学生又如何会言语轻浮?还请大人恕罪!”

    杖刑二十五下啊!他长那么大,破点油皮都要请大夫的,这个罪可怎么受得了?

    这就是典型的男人犯了错,都往女人身上推。是,崔丽娘确实居心不良,可是在没有发现她居心不良的时候,赵启鸣是不是也往上凑了?这赵启鸣那么嚣张,秦修文已经是顾及着他的身份家世了,否则五十棍的杖刑别想跑。

    “赵启鸣,本官只问你一句,如果不是本官逼崔氏说出了内情,你有没有上前调戏于她?”

    面对秦修文的质问,赵启鸣张口结舌,吞吞吐吐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做事论迹不论心,本官断案,只看事实,不看心中如何想。今日是崔氏心有城府,你中了人家的计而已;若待他日,又有类似之女子在前,汝意欲何为?此次就是一个教训,本官希望你能铭记于心。”

    像这种喜欢调戏妇女的斯文败类,不打一顿,实在看不过眼!这次是崔丽娘也想上杆子钓金龟婿,下次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呢?遇到贞烈一点的,可不是就得一条人命?况且,据刚刚崔丽娘所言,这人可是有前科的!

    想到这里,秦修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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