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锐贤见了,对舒霓是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霓霓啊,严老夫人对你是真的上心,日后嫁到严家,必须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连映云适时插话:“若是婚事能早点定下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舒锐贤根本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我想也是!最好尽快约严老夫人吃顿便饭,尽量把事情确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舒霓没有应声。严瀚予的绯闻满天飞,他不加以声讨,居然还急着把自己推向火坑。

    看着父亲那卖女求荣的模样,她只觉心寒。

    后知后觉地察觉女儿情绪不佳,舒锐贤虚咳了声,强行摆出慈父的样子:“其实爸爸也不舍得这么快把你嫁出去的。老实告诉你吧,目前公司的经营情况十分糟糕,估计也撑不到几年。爸爸虽然存了点私心,但终究还是为你好的,就算哪天破了产,你也是严家的媳妇,外面的人不敢瞧不起你。”

    见她还是没反应,他接着说:“还有你姐姐,她身体不好,每年的医药费都是天文数字,爸爸老了,真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舒霓懒得再听这些虚伪的言论,告诉他自己很累,就率先回了卧室休息。

    要倚靠女儿攀上高枝,舒锐贤对她十分纵容:“累了就休息吧,想吃夜宵跟爸爸说,我让阿姨给你做。”

    舒霓没有交代自己要去严家的事,第二天清晨,她早早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经过琴房时,她却意外听见自己的名字。

    房门没有关紧,舒霓朝内扫了一眼,就看见舒露坐在钢琴前大发雷霆。

    大概心有不甘,她的声音充满委屈:“为什么跟严瀚予联婚的人不是我?爸爸就是偏心舒霓,讨厌死了!”

    连映云的声音温温柔柔地传来:“傻妞,那严瀚予是个没权没势的孤儿,整天拈花惹草,风评差得不行,你爸爸正是宠爱你,才没舍得把你推出去。”

    舒露愤愤地说:“可是二姐看着可风光了,严奶奶给她送了那么多东西。”

    连映云摸摸女儿的头顶,冷静地分析:“说到底,还是严家有权势啊,否则你爸爸就不会费尽心思让你二姐去联婚。”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况且这严家也不止有严瀚予一个单身的,我女儿这么优秀,要嫁当然得嫁严隽辞这样的掌权人。现在先让你二姐替你到严家探探路,等你顺利把严隽辞勾到手,她也得毕恭毕敬地叫你一声小婶婶……”

    站在门外的舒霓差点笑出声来,这对母女得有多看得起自己,才会认为严隽辞能够轻易坠入情网。

    像他这样沉稳自持、自爱自律,强大得几乎没有短板的男人,舒霓也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才能把他征服。

    然而很快,她又记起自己的艰巨任务,还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舒霓神采奕奕地出门,而严瀚予则分秒不差地出现在门外。

    严瀚予看起来很憔悴,跟昨日派对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舒霓还没系好安全带,他已经泄愤似的踩下油门,疯狂疾驰而去。

    察觉他的腰板挺得笔直,一点也没挨上真皮靠背,舒霓鬼使神差地朝他伸手。

    严瀚予立即倒抽一口凉气,咬着牙呵斥:“谁让你碰我的!”

    难道被家法伺候过?

    舒霓幸灾乐祸,语气却带着关心:“都要订婚了,怎么还碰不得呢?”

    他目露凶光:“你少得意!”

    “很疼吧?”她假惺惺地说,“等下帮你上药呀。”

    “滚!”

    抵达严家的别墅,两人仍是貌合神离的,看见亲自在门前静候的严隽辞,他们不约而同地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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