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姐原来早已与家中护卫生情,此局便是二人联手设下。为的是拖延时间门,好在两家兵荒马乱之时逃出去。

    尹萝:“?”

    这故事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虽是谢家旁支,可相较之下也高出宁家,事情又本是宁家理亏,两边拉拉扯扯的。这位堂哥忽然站出来说,不必繁琐赔偿,婚事照旧。

    对外就说是那名护卫图财害命,将事情就此掩盖过去。

    堂哥的父母不肯同意,言及这桩婚事本就是堂哥强求来的,如今却致家中颜面无存;宁家小姐更是不愿见心上人赴死。几日后,堂哥、宁家小姐、护卫三人一起消失了。

    “……”

    故事都讲到这儿了,你们倒是接着往下说啊!

    尹浔道:“听闻至今没有行踪线索?”

    谢惊尘面色淡淡,瞧着并不关心:“是。”

    尹萝:!!!

    可恶啊!

    这和看到一半的突然太监有什么区别!还是断在高|潮部分的那种!

    尹浔沉吟半晌:“我从鹿鸣山归途中,在一处偏僻村落发现了谢家法阵的痕迹。”

    谢惊尘动作微顿。

    尹家主说这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

    前面那些铺垫尽在此处了。

    是想要他拿什么来换这条消息?

    谢惊尘漠然道:“许是家中哪位子弟游历去了附近,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

    尹浔八风不动地道,“听闻小女院落的阵法是由谢公子亲自布下,更费心为整座宅院筹划,为此颇耗心力,只恐耽搁了谢公子的事。”

    谢惊尘看了眼尹飞澜。

    尹飞澜亦蹙了蹙眉。

    合着是想让谢惊尘赶紧走啊。

    尹萝咂摸出味儿了,怕是谢惊尘面子上过不去,还搭条消息送。

    这说话是真弯绕曲折,九九八十一弯。

    谢惊尘目光凛凛,毫不回避地道:

    “我与贵公子既已约成,一诺千钧,不可轻毁。尹家主这般急切,莫非担忧暴露什么?”

    好刚!

    竟然在尹家的地盘上和尹家家主直接杠上!

    尹萝听谢惊尘离家游历的事,总不大能和眼前这个冷刻寡淡的人对上,这一刻方才发觉他内里反叛不假。

    驳了尹老爹的话不说,还直指别有乾坤。

    叛逆得不是一点点啊。

    尹浔不出意料地震怒,手拍在桌面,掌风蕴含的灵力掀起风浪。

    “谢公子慎言!”

    尹萝身为在场唯一一个没有灵力的人,被波及得最严重。

    她克制着高修为威压带来的难受,浑身抖了两下尽力稳住了。

    谢惊尘仅凭眼角余光便能看清她瞬间门苍白的脸色,他收敛神色,不甚明显地放低了自身的威胁:“无心之言,尹家主见谅。”

    尹浔目光扫过下方,慢慢道:“你与小女曾有婚约……终究不妥。”

    谢惊尘呼吸稍滞,嗓音冷淡:“我与令爱从无逾矩。”

    尹萝感觉自己不该在这片战场中:

    ……啊?

    这还有我的事吗?

    尹浔:“话虽如此——”

    谢惊尘已经起身:

    “叨扰多日,是在下考虑不周。城中客栈居所众多,在下会自行安排。”

    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动作雅致标准得可以拿去当范本教导世家子弟,与之相反是他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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