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对方就像是猪脑子一般,任凭他怎么暗示和蛊惑,对方都傻乎乎地说不出一個名字来。

    而且萧至忠能明显感觉到,对方似乎不是在装,而是真的没想到那两个人。

    “王将军就是胆小。”

    萧至忠冷笑一声,道:“朝中不还有人也做过皇帝么?”

    “啊?”王镇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萧至忠。

    “啧......”萧至忠凑近一些,低声道:“要么是相王,要么就是另一位栽赃给他的,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是这两人,咱们今日在场的,都逃不了事后被株连降罪,甚至是......杀头抄家之罪!”

    “啊?!”

    王镇顿时茫然无措道:“这......这怎么是好,我也是为了陛下为了朝廷才这样,我没罪啊!”

    “老夫当然知道你没罪,但有些人,肯定会想办法把罪名按在你头上的。”萧至忠循循善诱道。

    “末将求萧公了......若萧公有良策,还请救救下官!”

    “放心。”

    萧至忠见对方这般软弱,心里当即起了轻视之心,微笑道:“凡事都有本官主张。”

    “是极是极!”

    王镇讨好道:“凡事都是萧公主张,定然稳妥,末将也好欣然从命了。”

    ......

    “有些人这时候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太平公主淡淡道,在她面前站着两人,一名是武将打扮,一名是三十多岁的文官,听到太平公主的话后,文官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也是这几日动作太快,先查斜封官,再抄公主府,今日更是大肆搜捕全城。

    殿下是为国为朝廷做事,但其他庸人是不能理解殿下苦心的,他们只觉得自己手里的那点好处被拿走,不会细想殿下的所作所为,分明都是对朝廷有好处的事。”

    “所以,城内那些韦氏余党,这时候但凡还有点胆子,都肯定要不顾一切借着这机会翻身。”他又补充道。

    “他们敢!”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她把玩着一枚鱼袋,漫不经心道:“有胆子,就杀到他们没胆子,但皇城这时候封锁,只怕本宫的那位侄儿也有其他心思,要不然就是有贼子挟持了皇帝。”

    “殿下勿虑。”

    那名武将马上道:“末将早已在南衙和左右羽林军、左右万骑中都部署了细作和亲信,禁军,不可能跟着皇帝胡闹。只要禁军不乱,皇城必然安稳!”

    “这话就有点可笑了。”

    文官缓缓道:“皇城现在能封锁起来,必然是靠着其中的禁军,至于说谁能调动起来,我想天子没这个本事。”

    “天子不行,那王镇呢?”

    武将忽然问道:“薛郡王说他指使王镇去宫中杀宜城,本意其实没错,他也是为了逼王镇领着万骑兵马站在咱们这边。

    但所有事情,都是出现在王镇入宫以后,就算天子遇刺一事跟他没关系,但接下来调动禁军封锁皇城,要说他在其中什么事都没做,我是不信的。”

    “不可能是他。”

    太平公主将鱼袋放在桌上,不容置疑道:“本宫已经招揽了他。以后他在本宫手下,只要好好做事,本宫大可以保举他一卫大将军的前程,他脑子坏了要去帮小皇帝做事,他有什么好处?”

    “定然还是相王,不是他授意,皇城内的禁军动不起来。”

    话一出口,武将和文官对视一眼,都低下头没敢再说什么。

    屋内气氛安静下来,平静里酝酿着压抑,终于,太平公主站起身,道:“与其在这儿等着,到时候不管是相王,还是其他人,都定然能占着先手,伱们立刻点兵,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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