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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主仆二人,就是谢荣轩一案的证人?”

    聚贤庄的阁楼上,一位穿着淡紫色锦绣长袍的年轻人凭栏而立,他眼睛微微眯着,眸子里透露着寒光与冷漠。

    “回三殿下,正是此二人。”

    黑衣带刀侍卫抱拳说道:“殿下,要不要属下去杀了此二人?”

    “愚蠢!”

    三皇子冷斥一声,“证人无故被杀,不就等于承认了柳温做贼心虚?到时候有理都说不清了!”

    “殿下说的事,属下愚昧。”

    三皇子大袖被风吹动,目光凝视着假山石间的主仆二人。

    “听说这谢府小姐是个痴傻,可她怎么到处闲逛,还跑到这诗会来了?”

    “殿下有所不知,谢府筹办的香水生意赞助了此次诗会,您看那边的铺子,就是他们家的……”

    三皇子眼皮一抬,顺着侍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顿时愣住了。

    “铺子前面站着的人,看着有些眼熟,你可认得是谁?”

    侍卫倒是个记性好的人,连忙答道:“殿下,好像是柳温的儿子,柳白鹤。”

    “呵。”三皇子冷笑一声,缓缓道:“他爹身陷囹圄,他居然还有闲情雅致来参加诗会?本宫看他好像跟人起了争执,你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

    “是。”侍卫迟疑了一下,又道:“殿下,那谢家小姐,您是见,还是不见了?”

    “不急,再看看。”

    距离内场诗会开始,尚且有一个时辰,京城里的百姓有不少都来到庄园里闲逛。

    谢韫娴看完了王璨和柳白鹤的热闹,便拉着青竹,四处游览,买了些稀罕的香料,和一些西域流入大梁的小玩具。

    青草还小,每日做完杂活都坐在后院里头发呆,瞧着怪无趣的,谢韫娴便想着买点小玩意给她打发时间。

    “小姐,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青竹突然停下脚步,她小时候练过内功,虽然境界不高,但感知力越胜常人,从方才开始,就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

    谢韫娴脸色微变,低声道:“不要张望,告诉我人大概在哪个方向。”

    青竹蹲下身子,从裙子里摸出一把压裙刀,她拔出半截刀身,通过上面的镜像往后探查,一眼看到了后方阁楼上的人。

    “小姐,是三皇子。”

    三皇子和大皇子的画像,萧临祈都有送到谢府。

    谢韫娴将画像拿给几个丫鬟都看过,让她们都仔仔细细的记住,所以青竹即便是第一次看见三皇子,也一眼认出了来。

    “还真来了。”

    谢韫娴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淡淡道:“他无非就是怀疑我们配合谢府做伪证,未必敢对我们动手,他喜欢看,就让他看着吧。”

    说罢,谢韫娴全然不在意的继续逛街。

    三皇子在阁楼上听闻了柳白鹤跟王璨的赌局之后嗤笑一声,然后下了阁楼,跟上了谢韫娴和青竹二人。

    三皇子跟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看见谢韫娴手里拿的木头玩偶和布娃娃,眉头皱了起来。

    她怎么买了这么多小孩子玩的东西……看来真是个痴傻……

    一时间三皇子有些迟疑,谢致远怎么会让她入局成为证人,这不是有点扯淡吗?

    而且细细想来,即便没有这主仆二人,恐怕那四个所谓的‘嫌犯’也会想办法吸引都察院的注意,然后‘无奈’被抓,再攀咬柳温。

    三皇子有点想不明白这对主仆二人在此局中的意义,难道真是机缘凑巧碰见了?

    就在三皇子惊疑不定的时候,谢韫娴突然跳上了一个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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