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也比较多。因此,在惊慌失措之下,还是有上百军卒被组织了起来,他们虽然没有几个人穿着盔甲,可至少手中都是拿着长枪等兵器的。对上城门洞下的那些明军农夫时,至少比锄头要占优势。

    看着人数比己方多,兵器比己方优,那些明军农夫丝毫不露怯,甚至不但不退,反而主动杀上前,同时大声喝道:“降者免死,敢有抵抗者,杀无赦!”

    “杀,杀,杀!”后面的明军农夫齐声大吼,声势惊人,甚至都影响到了那些准备夺回城门的洞吾兵卒。

    不过城头守将和中年男人都在大声喝令,洞吾的兵卒最终都犹犹豫豫地上前,准备进行接触战了。

    可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很多地方都冒出了浓烟,燃起了大火,同时有一些人拿着短兵器从城中冲了过来,和城门洞的明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这些人中领头的那个,正是聊天群成员之一,木邦人巴登顶。他之前已经混进了城,联络好了以前布置的人手,就等着夺城的这一刻!

    洞吾兵卒慌了,可终归还是在他们头目的催促下,双方战到了一起。一时之间,城门下的这片地方,不时有人倒下,有明军的,也有洞吾兵卒的。虽然洞吾兵卒的装备更好,可明军的士气明显更高。

    稍微僵持一下后,听到城外的马蹄声越来越响,终于,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洞吾兵卒发一声喊,纷纷抛了兵器逃跑,引发了其他洞吾兵卒也跟着逃跑,溃败之势,随着铁蹄入城,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全城。

    骑军一路不停留,根据早已得到的城中地图,直接杀到了守将府这边,正好看到有个大胡子将领出了衙门,要骑马逃走。

    为首那位骑军头领,二话不说,摘弓搭箭,就没见他瞄上一瞄,“嗖”地一箭,正中刚翻身上马的大胡子后背,直接又把他射下了马。

    骑军头领对此似乎很有把握,射箭之后,转头看了下后方,看到穿大红战袍的明军已经杀上城头,并沿着城墙向两边扩散时,脸上微微一笑,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洞吾人一点都没长进,难怪爹当年能以五百人就杀得他们几万人大败!”

    源源不断地明军不断冲入城中,除了一部分上城头之外,其他军卒立刻沿着大街小巷攻过去,沿途之中,只要看到有拿兵刃的,一律格杀。杀到后来眼红的时候,是看到前额有纹身的,一律杀无赦。

    这是因为,洞吾的兵其实叫阿赫木旦,是直属于国王的兵农合一的军队制度。这个有点类似明国的卫所,这些阿赫木旦既是国王的佃农,又是国王的士兵。洞吾国王是否有力量进行统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能否有效地控制阿赫木旦。

    他隆王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下令调查阿赫木旦人员的户口,重新进行登记,编为炮兵、水兵、象兵、步兵、弓箭手、圆盾兵、长盾兵、宫廷卫队和掸族兵等等。

    他隆王又多次下令,严禁阿赫木旦的洞吾人混杂到阿台和奴隶中去。这点和明国的卫所军制又很想象,许多人不愿意当这阿赫木旦,想要逃走。,他隆王严旨下发,警告每一个洞吾人,不准窝藏从阿赫木旦中逃离出来的军户,还下令检查债务奴隶,不让阿赫木旦混杂其间。由此可见,身为阿赫木旦的军户,其实有的时候,比奴隶还不如!

    为了遏制阿赫木旦的逃跑,他隆王在前不久颁布一道旨意,学宋朝时候的制度,加强阿赫木旦军户的人身束缚和控制,颁下旨意,阿赫木旦军户不愿在前额刺花纹者,以违令罪论处,送去割象草。

    这些明军兵卒,多是逃民和灾民,他们自然知道,造成他们家破人亡的人,大都是这些阿赫木旦军户,因为他们才是洞吾发起战争的主力。这杀红了眼的情况下,又有唐王在出发前的许诺,他们顺手就杀了起来,就当这些阿赫木旦军户全部都抵抗。事实上,在城门口那边时,也已经给了他们机会,但他们没有立刻投降。

    再说富御蛮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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