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无论你的身世如何,你都是我的绿舞。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你在我眼里还是我林家三房的那个小丫头。我怕你承受不住真相,所以我希望你心态放平缓,届时就算听到了让你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也不要害怕担心,一切有我。”林觉看着绿舞美丽的大眼睛郑重的道。

    绿舞迷茫的看着林觉,公子的话意含混不清,但其中似乎包涵着极大的信息。什么叫自己的身世另有秘密?难道说自己不是陆侍郎家的人?那次寻亲探查的结果有错误?那自己又是什么人?一时间,绿舞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自己又是谁了。

    “公子,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我……我都糊涂了。”绿舞皱眉道。

    林觉轻声道:“你此刻不必懂,明天你便什么都明白了。你只需记住,无论何时,我都在你身边。我就是你最亲密的家人。薇儿也是,其他人也是,你不用害怕。”

    绿舞轻轻点头道:“我不怕,有公子在我什么都不怕。”

    林觉微微一笑,起身道:“那就好,我得去衙门了。你休息一会,回头去南城大剧院请莺莺和芊芊晚上来府里说话。”

    绿舞乖巧点头道:“我帮公子更衣。”

    ……

    未时末,林觉正在公房中跟杨秀于得水等人商议一桩新报送来的案子。这案子很离奇,是开封府所辖的长恒县报来的一桩案件。有一家父母将自己的女儿用石头活活的砸死了。父母杀子女的案子其实也不少,但问题是这个案子离奇在于,这一对父母杀死女儿的方式太过残忍。他们不是用大石头砸死了人,而是将女儿绑在树上,用小石头投掷了半个多时辰,活活的虐杀了自己的女儿。

    而且,事后他们死不悔改,不承认是他们所为,说他们只是替人行事,诛魔卫道,奉圣人行事云云。总之,神神道道的不知所云。

    按理说,这种案子的侦办并不复杂,就算那一对父母不承认,但他们杀人确凿,拿人法办便即了事。可奇怪的是长恨县报上来的卷宗却说,他们无法拿办人犯,故而请求开封府提刑司派员协助云云。这让人颇有些摸不清头脑。

    林觉看着这案情的卷宗心中甚是疑惑,这种用石头慢慢砸死人的行为有些类似于后世的一种叫做‘荣誉谋杀’的杀人方式。不过那是某些野蛮地区信奉的一种教派的杀人方式。京畿之地以及所处的时代并无这种情形。或许这只是偶然。

    但是林觉从卷宗上那句‘奉圣人行事’的话语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还是去年年前自己去应天府出席应天府的大剧院开张大吉的典礼时看到的情形。当地一种叫做‘青教’的教派正在大肆流行,类似于邪教一般。林觉回京城时曾经跟严正肃和方敦孺回禀过此事。不过那时候第二部新法正自在关键时候,而且变法之事已经够忙的焦头烂额的了,严正肃和方敦孺也对林觉禀报的事情不感兴趣。林觉自己不久陷入到被逐出师门的危机之中,这件事便也再无提及。

    如果说,这种邪门的杀人行为是那青教的做派的话,那岂非说明,青教的扩张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应天府距京城七八百里,这才短短半年时间,竟然已经传到京畿了么?

    几个人正在讨论商议的时候,外边有人禀报进来,说是公房前有人前来求见林觉。

    林觉出了公房来到院门外,看见一人负手而立,背对院门站在台阶下。那人一袭黑袍,头发花白,但却腰背挺直,器宇轩昂的样子。这个背影林觉再熟悉不过了,一眼看到,顿时轻呼出声。

    “先生,您怎么来了?”林觉快步下了台阶,跪地磕头行礼。

    来者正是方敦孺,他只作普通老者打扮,没穿官服,故而公房衙役并未意识到他的身份便是当今御史台的扛把子,条例司的主事,如今红的发紫的人物。

    方敦孺转过身来,见林觉跪地行礼,忙避让一旁,拱手道:“林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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