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喃喃道:“对对对,现在是应该马上进城,那个男人是江市的,玉梅多半是和他一起去了江市,今早那会儿我还给玉梅送了早饭去,中午回来就不见人,现在我们动作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追上他们,等找到了那个挨千刀,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张玉兰耳朵一直听着张母的絮叨,虽然没点明,张玉兰却知道张母最后一句是说的那个男人。张母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气得不行,心里却是万分担忧张玉梅出事。

    等拿了钱和卡,张玉兰锁了大门,就和张母急匆匆的赶去车站。

    钟鸣镇交通很不方便,去县城的车一般只有上午有,等张玉兰去的时候,车都走了干净,一问最后一趟车,在一点过的时候刚走。

    张母到张玉兰那儿的时候都已经三点,这会儿已经没车了。要坐大巴,就得至少等到明天早上六点,一大晚上的时间,张玉梅指不定出什么事,急得张母当场就要快晕过去。

    寒冬腊月,地上的水凼里还结着冰,车站四面通风,寒风跟刀子似得刮在脸上,张母年轻时月子没坐好,有头风的毛病,见不得风,当下一急,人都是幌的,没多少肉的脸颊子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急的。

    张玉兰解下自己织的大围巾给张母把整个头包住,安抚道:“妈,你先别急,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问问有没有货车要去江市或者源城的。”

    张玉兰把张母拉到风劲儿小的地方,给人借了张凳子,把准备好的热水杯子让张母揣着,转身去了附近平日进城进的勤的几户人家。

    按说这么冷的天,大老远的专送两个人,还没人愿意,张玉兰明白这情况,事有轻急容缓,张玉兰也不吝啬钱,价格开的高,自然人家就应下了,又去买了点晕车药和水,称了几个大橘子,张玉兰就去叫张母上车。

    张家晕车是遗传性的,一大家人就都晕,其中就数张玉兰和张母晕车最厉害,这其中张母更甚。

    张母是那种做火车都会晕吐的人,这一趟去江市,要三四个小时,路烂车也烂,够张母折腾的。

    张玉兰很清楚张母的性子,要让她不去,压根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张玉兰也没开这口,把设备准备齐全。一上车,张玉兰让张母就把药吃了,把橘子整皮给剥下来,给张母放在鼻子和嘴前,让她自个儿捂得死死的。

    晕车药按说是要提前半小时吃才有效,现在来不及,只能将就,这货车汽油味又大,车内环境更不用说,张母一上车,那种夹杂着汽油的沉闷感扑面而来,有种立即想要下车的冲动。

    张玉兰也无奈,她现在也不好受,又要照顾张母,但这种情况也只能坚持。

    把车窗开到最大,冷气和寒风席卷开来,车内的汽油和沉闷稍稍好了一点,张母和张玉兰也不怕冷,货车在之字盘山道上迂迂回回,摇晃得厉害,张母想睡,张玉兰让她把头微扬,聊起天来,开车的师傅,中途也加入了进来。

    可走到一半的路程,张母和张玉兰双双没忍住,提了袋子就狂吐起来,张母吐到最后,全是酸水,还带着血丝,人也昏昏沉沉。

    车是暂时坐不得了,师傅看着两人实在不行,连忙把车停在路边,让二人缓一缓。

    一下车,张母又跟着吐了一会儿,慢慢缓过来劲,难受得紧的张玉兰也顾不上什么,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去了树林里进了空间,飞快的把仓库里之前存的两粒强身健体果拿了两颗出来,让张母漱了口,吃了下去,张玉兰也吃了一颗。

    几分钟过后,两人的状态明显好多了,赶紧上车赶往江市。

    折腾了一路,到晚上已经天黑,张母已经疲惫不堪,张玉兰带着张母去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一点的宾馆住下,然后出了门。

    根据遥远的记忆,张玉兰七拐八拐好几个巷子,似是而非的找到那老男人的房子,敲了门,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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