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陈凤几人不再继续提及潘浴国转而谈起下午模拟课的过程。郑志荣还有些愤愤不平:“你们说许老师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总共才没练习多少时间就把我们轰出模拟舱,好多操作都没来得及试验。”

    陈凤心中一动没有接话,游佳提出了另一个思路:“我倒不这么想,我觉得许老师应该是让你们先从僵硬的模拟训练中退出来,有时间把课上学到的操作做消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地方钻研压力过大未必有好的效果。”

    游佳的想法出乎郑志荣意料,一时竟无法反驳:“你的意思是说许老师其实是为我们好?你让我缓缓,这转变有点大我有点接受不了。”

    从小到大游佳都担当者陈凤团体中的智囊角色,洪水斌认真的考虑她的话分析起许老师:“我们这个许老师是个酒鬼,平常总一副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样子,不过即便他总是吊儿郎当做事一点都不含糊,他的模拟课我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能及时切断操作,没出现过任何事故。”

    游佳端起饮料润了下喉,继续分析:“按水斌的说法,许老师可能在为人处世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性格,我们不了解他的过去不用研究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单独讨论作为你们模拟课老师的他,陈凤你觉得从这几节课来说学到的知识多么?”

    “讲真我学到了很多,机甲技术提高的很明显,其实许老师每节课都和我们说了要注意什么,只是他从不明说不强制全靠我们自己悟。”陈凤对许老师的映象还不错,况且他和游佳想到一块去了。

    “所以说许老师只是性格上怪异了一些,在教学上能力还是有的,不然江南机甲学院不可能聘请他来坐战斗机甲系的老师。”游佳做了总结性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