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证据能表明那串钥匙能打开放了贵重物品的保险柜,这种性质就跟偷内衣差不多,报警也是批评教育一顿,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既然如此,那大家对着耍赖好了。

    宿管老师同样摸不着头脑,站起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行的几个女生也都没搞清状况,明明是来认领内衣的,怎么忽然换了谈话重心?

    唐湖拦着门口,不让巴山出门去追尤雅雅:“老师,我朋友昨天来学校谈电影项目,把车停在后街结果被人划了,修车至少得花十几万,属于民事案件,我会联系车主准备起诉,这件事不会也让系里压下来吧?”

    男宿管的脸色凝重起来:“这个——”

    若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学校为了维护声誉通常选择不追究,但这件事情涉及校外人员,已经无论如何都压不下来了。

    巴山还试图垂死挣扎,当着老师的面不敢动粗,只好急得不断往窗外张望,却没看到踪影:“难道你抢我的东西就对吗?”

    早知道这样,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好好把钥匙洗一下了,他确定那辆红色保时捷停的位置附近没有摄像头,只要毁掉证物,别人就拿他没办法。

    “不对,所以你去告我啊。”唐湖估计尤雅雅已经回去了,才停下拦门的动作,“你要是不告的话,那我就准备请律师了。”

    “凭、凭什么告我?”巴山说话都结巴起来,后背一股股的渗出燥热的汗水,“再说修车需要十几万,你骗谁呢?”

    纵然知道,但这个数字还是贵的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谁让你划车之前不上网搜一下价格,还有,我不光告你破坏私有财产,还想告你试图谋杀呢。“唐湖撸起袖子,觉得自己有些冒火,“你不光划车,还拿钥匙戳车胎了吧?如果车主没发现轮胎坏了直接开走,半路上速度又快点儿,一旦翻车就是车毁人亡!怎么样,告你谋杀未遂不冤吧?”

    她其实不知道法律条文里有没有这个起诉理由,只是故意将事态往严重的方向说,但这种意外的确可能发生。

    大多数人回来看见爱车被划了一道,肯定免不了跳脚骂街,气愤之下难免疏于检查其他地方,直接开车上路,又因为愤怒或者着急修车而加快车速,到时候踩下刹车就有极大几率失控!

    虽然考虑到本市高峰期间的路况,李若川飙车再急刹的可能性为零,但风险只要有1%的几率出现,她便无法忽视。

    巴山额头疯狂涌出细密的汗珠,被她骇人的神情吓呆了:“我、我没想谋杀啊!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他就是看见有辆豪车停在那么偏的地方,附近也没人,一时手贱才搞了个恶作剧。

    唐湖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道:“不把你扔监狱里蹲个两三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哪怕手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人居然还敢跟她掰扯污蔑?

    宿管疲惫地叹了口气,总算收了息事宁人的想法:“如果涉及诉讼,学校也压不下来。”

    唐湖得意的轻笑一声,模样非常小人得志:“等着吃官司吧。”

    偷内衣的能是什么好鸟?

    如果一直没人发现,说不定行为还会进阶到更过分的阶段,只是毕竟没有做出实质性伤害,所以哪怕发现了也无法惩罚。

    “呼……”

    巴山自知翻盘无望,重重地喘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包含轻蔑又怨毒至极。

    “怎么样,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唐湖善解人意地开口:“那就在心里好好想,反正你说了也没人听,不过装孙子装的好,说不定修车的赔偿金额能从10万降到9万8。”

    这人肯定用极其下流的侮辱性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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