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的气势喷薄而出。

    “新房子已经买好了,我今天回来就是收拾东西。”她漠然看着司机一件件把行李箱往车上搬,侧头望向母亲,“妈,你考虑好离婚了吗?下定决心就跟我收拾东西走,在这里做不了决定,也可以先去其他房子住几天。”

    尤母无助地陷在沙发里,下意识揪住沙发的靠垫:“让我想想,让我再想想。”

    离异妇女,这个词乍听起来就能激起心底浓浓的恐慌,有多少钱都无法消弭。

    如果不是尤父突然带私生子回来,让她明白婚姻里一方看得再严都没用,不然真打算把一生都奉献给斗小三的事业。

    “我觉得吧,男人就跟你买包似的,肯定越多越好,法律为了保护包的利益规定只能限购一个,那也得买lv,不能天天提着编织袋儿当宝贝。”尤雅雅从口袋掏出细长的女士香烟,用打火机点燃,轻描淡写的吸了一口。

    最近心情不爽,她又不能喝酒,只好偶尔来一根缓解压力,绝不多抽,免得烟草熏坏了嗓子。

    家里的这团烂事被爆出来,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可怜,但尤父搞出一个私生子都不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凭什么她要抬不起头?

    尤母沉思良久,手指几乎抓破靠垫:“如果我离婚,会不会对你不好?”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尤雅雅无所谓的吐了口烟气。

    如果她是贩卖私生活的偶像,一有风吹草动的确对形象不利,但现在卖的是作品,家事只要不回应,渐渐就被人忘了,勇敢离婚说不定还能塑造一个自强形象。

    “——不许离,谁说要离婚的?”

    门外突然杀入一道声音。

    尤父急匆匆的从外面赶回来,大夏天出了一身透汗。

    他不缺房子,但遵循传统,习惯将未出嫁的女儿留在家里,却没想到尤雅雅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是要搬走,而且还煽动妻子离婚。

    “……”

    尤母讥诮地扯了扯唇角。

    当年第一次知道老公在外面有人,他还振振有词的说“反正哪个男人不出轨,过不下去你就离”,现在求着别分开的,居然换成他了。

    尤父走过去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以示安抚:“好端端的,干嘛要离婚呢?我已经把飞飞送走了,也给他转了学校,你不喜欢他就不见面。”

    “别碰我!”

    尤母一甩肩膀站起来,躲开他的怀抱:“老尤,我就问你一句,结婚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出轨?”

    尤父略略低下头:“你挺好的,所以我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闹什么呢?”

    尤母跟他是从微末之时一起奋斗出来的夫妻,看他的眼神从来不像公司里那些小姑娘那么崇拜,而且带着一种“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的高高在上。

    试着想想,当你已经身居高位,还有个见过你所有落魄样子的人在旁边,怎么让他愉快装逼?

    难怪别的男人都盼着升官发财死老婆,况且自家这个老婆只生了一个女儿就说伤身体,别人家一口气生十几个的怎么不抱怨?

    所以哪怕他知道那些年轻小姑娘只图钱,也不介意用点小钱买一双崇拜的眼神,和一个能生儿子的健康子宫。

    他心底真实的想法一闪而逝,又赶紧拉女儿的好感:“雅雅,现在飞飞的公司不让他出去演出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必要赶尽杀绝吗?”

    尤雅雅弹了弹烟蒂,灰白的烟草余烬簌簌抖落:“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下周没什么事去一趟公司,赶紧把股权变动协议签了。”

    尤父满目失望,盯着她手里的细长香烟:“你小时候从来不这样,真的,你在这个大染缸里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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