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可被石桥村和贾各庄两处的敌人就牵制了过半的兵力,由此一来可以部署在外围的兵力便很少,加之所要防守的地方众多,更是把兵力分散下去,犯得正是兵力分散的大忌,而反观面对的李伯阳的部队,尽管兵力处于弱势,可攻击时是在集结了兵力和他交战,前几仗打的失利一点都不冤。

    “报告,陈光祖旅长来电,敌军已经攻破了第三道防线,距离贾各庄只有两公里,陈旅长请示司令该怎么打?”参谋匆匆的跑来说。

    卢香亭大怒道:“他一个旅长,怎么打仗还用我教他吗?给他回电,敌军兵力不多,应果断的包围歼灭之,决不能放贾各庄的敌人出来。”

    参谋匆匆去了,段承泽在地图前抬起头来,一脸担忧的说:“司令,敌军兵力番号不明,很有可能是北伐军的大部队到了,我军现在摊子铺的太大,很容易让敌人各个击破呀。”

    卢香亭脸色阴沉的在司令部来回踱步,皱眉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段承泽试探着说:“要不要集结一下兵力,把战线向德安城靠拢一下。”

    “集结兵力没错,但不是要向德安收缩。”卢香亭略微沉吟,脑中迅速的判断着敌情和战况,冷声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消灭贾各庄的敌人,告诉陈光祖,不惜一切代价,就是给我用人命填,也要消灭贾各庄的敌人。”

    段承泽脸色一变,迟疑了一下说:“司令,不然我们放弃德安吧。”

    卢香亭猛然转身盯着他,目光不带一丝温度,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说放弃德安。”段承泽咬着牙,迎视着卢香亭的怒火。

    “你敢乱我军心,我毙了你。”卢香亭猛一拍桌,司令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卫士端着枪冲进来,枪口对准段承泽。

    段承泽身体僵硬住,冷汗津津直下,可还是梗着脖子说:“司令,你明知道德安早晚守不住,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等着失败呢?”

    卢香亭怒火更盛,可他越是愤怒头脑越是冷静,冷眼看着段承泽一阵,忽然对卫士长摆了摆手,卫士长一声不吭的领着卫士退了下去,段承泽心中松了口气,感觉到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承泽兄,你是馨帅手下的老人了,别人可以不理解,你怎么能不理解馨帅的处境呢。”卢香亭怒气减退,耐下心的说:“诚然德安已经是死地,守得住今日不一定守得住明日,可守不住难道就该后退吗?馨帅一个人在南京苦撑局面,现在只有你我这些老部下可以效忠卖命,我问你,难道你也要背离馨帅吗?”

    段承泽摇着头:“忠臣不事二主,我现在的一切是馨帅给的,绝不会背离馨帅。”

    “好,好。”卢香亭神色缓和下来,点头说:“你忠于馨帅,为什么不能替他效死呢,咱们第二师出来的没有贪生怕死的懦夫,况且德安的战局,现在我还是占据上风的,根本没有退的必要。”

    卢香亭的话并没有说动段承泽,他激动的说:“司令,你还要自欺欺人,表明上看,是,我们占据上风,可实际上呢,咱们处处被动,现在敌人已经打进来,再不退,部队就没时间后撤了。” ,

    “撤?”卢香亭冷笑着,从口袋取出一份电报,拍在桌子上:“你来看看。”

    段承泽狐疑的拿起看来,脸上再无一点血色,电报上说湖口方向敌军第二十七军一个师已经横渡潘阳湖,从德安东登陆,此刻兵锋已经打到德安四十里远的地方,离到德安也就是半日的功夫,甚至快一点的话,天明的时候就接触到德安的外围防线了。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德安数万大军的退路已经没了。

    “这……”段承泽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这可怎么办?”

    “退无可退,只有迎面一战了。”

    卢香亭真情流露的拍了拍段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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