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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紧接着,从第三十七师王和民得到证实,孙良诚确与李伯阳会过面,宋哲元心中警醒起来,眼下冯先生被阎锡山软禁到了山西,军中没有了定海神针,军中人心浮动,如果真如传言所说的老蒋给出了三百万大洋及江苏省主席的肥缺,谁敢保证孙良诚不会心动。

    宋哲元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疲惫道:“我这两天睡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孙良诚投了老蒋。”

    宋哲元又想起了韩复渠和石友三,他们两人的倒戈使得第一次讨蒋迅速失败,冯先生不得已下野,如果现在手握重兵的孙良诚再倒戈了,那对于西北军和冯先生可真就是万劫不复了,冯先生看重自己,让自己做了代总司令,如果把部队带散了,那真是万死不能赎罪了。

    李伯阳忙上前拉住脸色不虞的孙良诚,一脸真诚道:“是小弟我招待不周,不过我有一句话,还望大哥能听一听,做兄弟的,我不能看着嫂夫人和几个侄子跟着你受委屈,我们各为其主,战场上兵戎相见不损私情,我个人有一点心意,还望大哥收下。”

    想到这里,宋哲元便开始想如何才能杜绝此类事情发生,西北军是穷惯了,见不得荣华富贵,若比大洋和官衔,他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蒋介石的,但西北军上下受冯先生恩戴,只能从忠义上下文章,他一面给冯玉祥发电,打算将自己身兼的陕西省主席辞了,让给孙良诚来做,一面召镇守后方的石敬亭来洛阳,这种大事也只能找他商量了。

    山西省政府内,阎锡山坐在藤椅上,正捧着一份小报看的认真,忽然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

    石敬亭赶到洛阳,宋哲元把情况告诉他,讲了心中的担忧,道:“筱山兄,我想着要不要把第2路军调到后面修整一下,换我第4路军上。”

    石敬亭听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妥,现在第2路军打的顺风顺水,你把孙良诚换下去,这不明摆着不相信他吗,以他的脾性,保准闹起来。”

    “那怎么办?”

    宋哲元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疲惫道:“我这两天睡觉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生怕孙良诚投了老蒋。”

    石敬亭点头道:“最好借冯先生的口,找个合适的理由。”

    石敬亭看到了宋哲元眼睛里的血丝,宽慰道:“良臣虽然对你有些牢骚,但对冯先生是忠心耿耿,韩复渠叛变的时候,是他挥军急追,差点把韩复渠逮到了,眼下第2路军正急攻郑州,唐生智的第5路军有不支迹象,军中的传言十有**是老蒋放出的风声,你是代总司令,此时更要沉住气。”

    宋哲元皱眉道:“怎么晚了三天才告诉我!”

    宋哲元道:“我晓得怎么做。”

    宋哲元道:“筱山兄,说句掏心窝子话,我也不愿意相信孙良诚会反,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不预先做出措施,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如何应对?”

    石敬亭想了想,说道:“那你想出什么措施来了吗?”

    宋哲元道:“我只想了两个法子,一个就是劳烦你老兄一趟,以劳军为名去第2路军坐镇;另一个就是将第4路军压上去,共同围攻郑州,并起监视第2路军的作用。”

    石敬亭听了便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去。”

    “收拾一下吧!”

    “为何?”宋哲元问。

    洛阳这几日忽然多了一个流言,军中都在传孙良诚和老蒋暗中勾结,宋哲元初时听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过了几日,这个流言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讲孙良诚在拜把子兄弟李伯阳的牵线搭桥下,收了三百万大洋和江苏省主席的位置,约定倒戈反冯。

    石敬亭道:“韩复渠叛变,大家都认为是我在冯先生面前献计进言,要夺取韩复渠的兵权,破坏了西北军的团结,孙良诚对我意见很大,我去了郑州监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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