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狠狠的唾出一口唾沫吐在军官脸上,怒道:“你还是人么?畜生。”

    军官面无表情的抹去脸上的唾沫,猛然一个耳光打在李先生过的脸上,直把李先生打的头脑一晕,跌倒在地上,鼻中的鲜血汨汨地流了出来,把衣服浸湿。李太太和李彦薇惊呼着扑在李先生的身上,哭喊道:“老爷你没事吧。”

    “爸爸。”

    军官用手指着李先生,冷笑道:“老东西,敢唾老子,老子要当你的面玩你老婆。”

    军官淫笑着靠近李太太,伸出了手就要摸李太太的脸,却不料一旁的李彦薇一口要了过来。

    “哎呦喂。”

    军官手上传来剧痛,他猛的抽回来手,定睛一看,手背上面已经是留下一排牙龈,上面血肉模糊,他抬头狞笑道:“好辣的小蹄子,我喜欢。”

    “来人呐,”军官抹了一把裤裆,目红脸赤的叫道:”把这两个美人还有这个老不死的给我抬进巷子里面,老子一个星期没开荤了。”

    上有好焉,下必从之,马上就有大兵哄笑着跑了过来,他们这群丘八有何尝见过李太太这种风韵犹存的贵妇人和李彦薇这样的纤秀女大学生,,当下口水直流,一个个如猪哥似得跑过来,脑子里想的都是龌龊心思。

    “别过来。”李先生挣扎着站起来,李彦薇也勇敢的护在母亲生前,可面对眼前这如狼似虎的大兵,他们的心沉到谷底。

    南堤二号马路上,一队队的灰色卡其色军装、系着红领巾的革命军踏着整齐的脚步向天字码头进军,他们士气饱满,军装上还留着战斗过后的血迹斑斑。

    部队之中,得胜归来的李伯阳骑着战马与蒋鼎文、胡公冕并排走着,三人虽然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可还是精神饱满,尤其是蒋鼎文与胡公冕,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胡公冕策着战马,稍落后李伯阳一个马头,笑道:“团长,此去天字码头接收港英援助杨希闵军械,给我俩补充点呗。”

    李伯阳瞧了他一眼,道:“这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蒋鼎文嘿嘿一笑,道:“公勉,你就不要想了,校长是要用这批军械新组三个团,哪能轮得上你。”

    胡公冕道:“轮不上还不能想一想。。”

    蒋鼎文摇头道:“与其想一想,还不如从缴获的枪支里面淘淘宝贝。”

    胡公冕一脸嫌弃,道:“就滇桂军那几把汉阳造,我才不稀罕。”

    蒋鼎文摇头晃脑的说道:“团长,你说滇桂军上下捞了这么多钱,怎么不想着给部队换一换装备,我俘虏了一个连里就找到一把膛线没有磨平的步枪,其他的枪老的老,旧的旧,根本不能上战场。”

    李伯阳道:“武器是其次,重要的是滇军的精气神没了。”

    胡公冕道:“听说滇军连排级军官都是家财万贯,这人呐,钱一多就惜命。军官作为军队的根基,根基都烂掉了,滇桂军也就成了一幅空架子了。”

    李伯阳点头,道:“有道理,广州是富庶地区,日后我军进驻市区之后,一定要引以为戒,尤其军官纪律,一定不能放松。”

    蒋鼎文与胡公冕连连点头,把李伯阳的话记在心中。

    李伯阳正要交代两人战后的治安维护,就听远远地传来一声手枪声,他皱起眉头,难道是滇桂军的溃兵在骚扰百姓,便问道:“哪里来的枪声?”

    胡公冕一直北边,道:“在北面,听声音应该在两三百米远左右的地方。”

    李伯阳调转马头,道:“过去瞧瞧,部队在此待命。”

    “是!”

    蒋鼎文大声命令部队停止行军,而后李伯阳策动战马,在一群卫兵的簇拥下往枪声方向奔去。

    广州市区的道路七横八纵的,李伯阳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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