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似乎没听说过这个牌子的军火,但是熟悉的记忆里倒是有这么个经典的牌子贯穿了某部好莱坞大片。

    ………………

    不会那么巧吧?!

    他们押着我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阴暗阴森阴险,但凡和阴字搭边的词都能用上,某些地方还会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知道是干嘛的,难不成他们还养了蜜蜂?原来恐怖分子还有副业。

    也许是他们老大喜欢喝蜂蜜吧。

    我的慢动作被被身后押送我的家伙嫌弃了,他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我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幸好被一个人扶住了。

    我愣愣抬头,看到一张在中东北非地区算得上是英俊的面孔。

    “头儿,刚才在坡上逮到这个娘们。”络腮胡子邀功似的说,“她懂我们的语言!”

    被称作头儿的男人没有松开扯着我胳膊的手,我试图把胳膊拯救回来,却被他捏得更紧。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么做。你的胳膊细得好像一拉就会断。”他暧昧沙哑地凑到我耳边,说完这句话忽然撤回身子,松开了手吩咐道,“搜搜她身上有没有装跟踪器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卧槽尼玛!

    几名大汉猥琐地笑着围上来要对我动手动脚,我恐惧地缩到一边再也没忍住大哭起来。

    “走开!不要过来!混蛋松手不要碰我!”

    脚踢在他们身上就好像踢在钢板上一样,疼得是我。但是高跟鞋不但是发明出来折磨女人的,也是可以折磨男人的。

    我的乱踢有几下也算踢中了,络腮胡子捂着大腿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只觉得耳鸣声轰隆隆压过了一起肮脏的词汇,歪倒在了那个被称作头儿的人脚下,系在腰后的西装早就被解开了,包裹在衬衫后面的是白皙细腻的肌肤和……足以令久不见女人的恐怖分子垂涎的身材。

    ……不然咬舌自尽吧?

    不过不到最后一刻,被摸几下就被摸几下吧,如果真的……那再死好了。

    “看起来没有那些愚蠢的东西。”那个头儿蹲下来,黑黝黝的手指从我的脖颈划过我的胸线,然后莫名其妙地勾了勾嘴角,“你会我们的语言?”

    我躲避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英文呢?”

    “……也会。”

    “很好,留着吧。”那个头儿站了起来,“晚上送到我房间来。”

    ……我日尼玛!!!!!

    我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绝望过,即便他们暂时放开了我。

    这群人似乎还挺畏惧他们的头儿,有了头儿的吩咐也都没敢动我。

    我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将衬衫反过来穿,像之前反穿外套那样穿好,再把外套套上,扣子全部系住,总算是什么都露不出来了,虽然很不舒服。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莫名其妙到了这么个地方,还被各种欺负,如果不赶紧想个办法,晚上说不定就得被就地解决了啊!虽然说贞操也许没有生命重要,但是在这种地方说不定哪天就死了,保护着贞□□是不是更壮烈一点?

    …………麻痹算了反正总是要死,一定要死就死得壮烈一点吧!

    我正在给自己做心里建树,一声呵斥就从前方传来,络腮胡子举着枪朝我扬起下巴,示意我跟他走。

    ……去哪啊?上一个对我颐使气指的人现在还呆在医院里呢!不过……算了。

    我很没出息地妥协了,跟在他后面抱着双臂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之前走路的时候因为高跟鞋差点扭到脚,现在脚踝还有点疼,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会碰上这么衰的下场啊!!我是学阿拉伯语的又不是学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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