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荒王的一种尝试,企图走出一条捷径,用最方便、最简单的方式,修炼出众多身外化身。”

    侯冈又说道:“此等所谓的化身,修炼到最后无非是替身而已,窃取他人之躯夺其修为,抹去神智为己所用,终归不是自身的修炼,亦无法与本尊相合,邪术而已。”

    白兔补充道:“谙合大道的法门万千,歧途更是数不胜数。”

    子丘又问道:“那剑齿兽已被宗盐族长斩杀,怎还会留下这样一张虎皮?”

    侯冈:“那位荒王借着指点剑齿兽修炼,谋夺其身控其神智。随着那剑齿兽修为越来越高,便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其傀儡化身。剑齿兽意外被宗盐所斩,兽皮却留了下来,其上附有那荒王留下的暗藏手段,又让由金给碰上了。”

    当初宗盐斩杀剑齿兽时,并没有察觉到这些,妖物都已经自己宰了,骨肉也被分吃了,她还拔走了两支长牙打造宝剑,也没想到竟还能留下这样的隐患。而那荒王施展如此手段也有代价,虽不是正经的九境阳神化身,但毕竟有类似之处。

    若因为剑齿兽意外殒落便放弃,实在有点可惜,留下的虎皮也算是物尽其用,再找着谁就算谁吧,不料却找到了一个残废由金。子丘损毁了那张虎皮,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相当于斩去那荒王的一丝修为,或者是一个化身吧,对方怎能不怒。

    善察:“究竟是哪位荒王?看来本事不小啊!”

    白兔:“我已查得线索,是贺兰山以西的赤章大王,但尚未探明其巢穴在何处。那剑齿兽尚未练成他真正的身外化身,但说不定他还操控了其他的傀儡化身,若尽数聚集起来,非常不好对付。我等若想收拾这位赤章大王,一定要防范这种情况,而眼下正是机会。”

    善察:“您怎么会与侯冈大人走到一路呢?”

    白兔:“是虎君大人的吩咐,让我若查得线索便来找侯冈大人。”

    子丘惊喜道:“虎君也来了?”

    白兔:“我没有见到虎君,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让我协助侯冈大人对付赤章。”

    子丘:“师尊,您打算怎么对付那位赤章大王呢?”

    侯冈:“就算赤章与暗算宗盐族长的幕后凶手无关,亦不可放过他,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查出线索。斗法对阵最忌敌情不明,我们尚不清楚那赤章大王究竟已炼化了多少修为强大的傀儡化身,所以一定要回避这种情况,眼下正有一个好机会。”

    善察:“什么好机会,他会来寻仇吗?”

    侯冈点头道:“是的,既然其巢穴尚未找到,我们不便主动去找他动手,还不如布好埋伏等他前来来。可是设伏的地点,却不适合在幽风部的村寨”

    子丘:“那么我们在何处设伏?”

    侯冈:“你若不知赤章之事,在幽风部碰到了这等意外,接下来会做什么呢?”

    子丘:“那剑齿兽虽被斩,却留下了此等隐患,接下来当然要寻到其往日的巢穴,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情况。”

    白兔:“我恰好知道那剑齿兽的巢穴所在。”

    善察突然插话道:“明白了,我和子丘大人便是诱饵。凭那赤章大王的手段,想对付我们二位应是手到擒来,却不知那里是一个陷阱。侯冈先生您可布下埋伏,但是就凭您一人,就算有仓颉前辈所赐的神符,也未必稳妥。”

    侯冈:“岂止是未必稳妥,简直是毫无把握,神符毕竟是秘宝,并非自身的修为。但你们也不必担心,我已邀集受天子所派的各部高手一起设伏,布下了大阵。”

    次日,侯冈仍然没有露面。子丘与善察两人得了白兔的指点,向贺兰深山中的高处走去,穿岩过壑行了数十里,在一片幽谷中迎面看见了一片崖壁。崖壁间似有人工开凿的洞穴,洞穴外有一座半敞开的石龛,石龛中还有一块宛若宝座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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