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回答道。

    看着下面众人那种惶恐的样子,赵友光心中感到一阵舒服,只是当他看到站在最后面,拄着双拐的段简的时候,心中这丝舒服顿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苦笑跟担心,虽然他不知道段简那天在那些证据上面,发现了什么东西,可他知道,段简发现的东西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而今天这个案子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就看这个少年的了。

    就在赵友光想着这些的时候,一边的崔梦忠已经开始询问起案情来了,虽然是他跟赵友光联合审理,可赵友光毕竟官职比他高,所以,这一些问话的粗活就落到他身上了。

    “孟博友,某看你所写的状子上面说,你叔父一家就是在吃了王家药铺治疗瘟疫的药之后,中毒身亡的,可有此事。”

    听到崔梦忠的问话,下面一个跪着的,二十多岁的青年急忙回答道“正是这样,我叔父一家三口,中毒的前一天,不知怎么的就染上了瘟疫,无奈之下,就到了王家药铺治病,到那之后,那个坐堂的大夫给看了之后,就说么有大碍,吃几服药就行了,当时就写了药方,并且在他们药铺抓好了药材,就回来了,没想到,晚上的时候,我听到隔壁叔父家中传来一阵惨叫声,慌忙跑了过去,一看才知道,他们正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挣扎着,同时七窍流血,分外凄惨,看的这种情况后,我就要去找大夫,可惜,还没有来得及,我叔父一家三口一家离开人世了,就连我那不足十岁的族弟,也悲惨死去,我叔父一家死的如此凄惨,还请御史崔侍郎明察秋毫,给我叔父一家报仇雪恨呀!”

    不得不说,这个孟博友说话还是非常有条理的,一番话没有多余的意思,就这么清楚明白的表露出了当时的真实情况。

    “孟博友,你叔父既然是中毒而死的,那么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吃了王家药铺的药才中毒而死的,要知道,王家药铺跟他们无冤无仇,再说了,那么多的人都到王家药铺抓药看病,可除了你叔父一家,却没有一个人出事的,你可有证据。”崔梦忠又开口问道。

    “我有证据,有证据,原本我也以为我叔父一家是无意间吃了有毒的东西或者别的原因,可在我报案之后,县衙的衙役来搜查之后,就发现了当晚我叔父一家并没有吃别的东西,只是吃了王家药铺开出的药,同时,他们还从我叔父家中残留的药材中发现了一味叫做‘甲子桃’的药材,据说此物最是厉害,只要人们吃下一点,就会当场丧命,而我叔父一家死亡的原因,就是吃了这掺了‘甲子桃’的药材,才死去的,崔侍郎您说,这不是药铺的人下的毒手,会是什么人干的,我叔父一家,可是远近闻名的老实人呀!”孟博友说道。

    听到孟博友的话,崔梦忠又对一边说道“WN县差役可在。”

    崔梦忠的话音一落,就看到一个穿着常服的壮汉抬起头说道“回禀大人,WN县衙役班头赵六在此。”

    “好,赵六,既然你在,那么某问你,刚才孟博友所说的一切,可是属实。”崔梦忠问道。

    “回崔侍郎的话,刚才孟博友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此事也是某亲眼所见,没有差错。”赵六说道。

    “既然如此,来人,将物证拿上来。”崔梦忠有对着一边的差役喊道。

    崔梦忠说完不一会,一个差役就端着一个条盘走了进来,上面放在段简曾经见过的那些证据,药方,药材,一个黑瓷碗。

    当这些东西端上来之后,崔梦忠就一拍惊堂木,厉声对跪在下面的王家药铺的人说道“唐炳轩,你身为王家药铺的坐堂大夫,那孟老根也是你亲自治理的,他们的药方也是你亲手开出来的,不知道,你对刚才孟博友所说的事情,可有意见。”

    “回禀崔侍郎,那药方是我开的,药材也是我们药铺的伙计抓的,可我的药方上面根本就没有‘甲子桃’这味药才,身为行医之人,我知道‘甲子桃’乃是剧毒之物,平时根本就不会轻易给人开的,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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