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急于表现的少年一样,急忙开口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阿翁不如说与孙儿听听,说不定孙儿能够帮您一起出出主意呢?”

    “嗯.....也好,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你还真的想出什么好的办法也不一定。”

    “你想想看,我们申家和那段郎君没有丝毫的牵扯,他为何会无缘无故的邀请阿翁到如意坊观看那苏婉儿的《天魔舞》,要知道,这《天魔舞》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到的,除了那次花魁大赛之外,听说这苏婉儿没有在跳过一次《天魔舞》,这段郎君虽然是这钱塘县县令,可他想要请出这苏婉儿来,也要花费不菲的代价,你说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拉拢我们,究竟所谓何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翁这心中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申年成皱着眉头道。

    申年成的话说完,申茂也没有回答,同样紧皱着眉头认真思索着,作为申家最出众的子弟,也是申年成着重培养的继承人,申茂虽然年幼,历练也不足,却并不代表他不懂这其中的玄妙,虽然他对段简颇为崇拜,可在偶像和家族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阿翁,会不会是段郎君的长辈们和我们申家有交情,在知道我们到了杭州城后,他碍于面子,想要一尽地主之谊,要知道,他从小可是在王家长大的,现在还是王家家主的乘龙快婿,我们申家往日与王家也算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想了半天,申茂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看不像,即使我们申家和王家有一定的往来,却也只是泛泛之交,再说了我们认识的王家人都是一些偏房之人,段简在王家可是跟嫡系子弟一样,他不可能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其中肯定还有别的隐情。”申年成否定道。

    “啊......”

    被申年成否决了建议后,申茂又认真想了起来,不一会,就看到他脸色猛的一变,甚至于失声惊叫了出来。

    “嗯....啊......小六子,你怎么了,莫非魔怔了不成。”看到爱孙那惊恐的表情,申年成心中焦急的问道。

    可惜的是,申茂对申年成的关系丝毫不在意,一把拉住申年成的胳膊,惊恐的说道“阿翁,孙儿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只是......”

    “只是怎么了,你不要怕,万事有阿翁在,就算天塌了,阿翁也能够帮您给扛下来。”虽然被爱孙的样子给吓坏了,申年成却并没有多么慌乱,反倒显得更加镇定起来,一种豪气从他的身上慢慢是涌出,让人看的之后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畏惧感。

    果然,在申年成的安慰下,申茂也慢慢的冷静了许多,慢慢说道“阿翁,如果那段郎君不是因为和我们申家的交情而邀请我们的话,恐怕只有一种可能才会让他对我们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那就是......”

    申茂的话还没有说完,申年成原本紧眯的双眼,猛的睁大,冷冷的说道“织锦技术,他花费这么大的代价,邀请我们和他毫无干系的人,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也唯独这织锦技术才值得他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

    感受道申年成身上散发处的冷意,申茂不仅浑身发冷,连喉咙也感到有些干涩。

    吞咽了几口口水,申茂又说道“阿翁,可能是孙儿多想了,现在可不是当年天下混乱的时候了,这些年眼馋我们申家制造技术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却没有一人能够成功的,那段郎君就算有王家做靠山,他也不敢明着对付我们,再说了,他已经得罪了天下各大世家大族,如果他真的敢在这个时候对我们申家动手,那些早就恨不得他早死的世家大族,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为了一种技术而搭上自身,名闻天下的段郎君肯定不会这么傻。”

    听了申茂的话,申年成也平静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嗯,但愿是这样,要不然........”申年成的话没有说完,可申茂却已经明白了申年成所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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