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可他身边的周兴却已经忍不住警告起了申茂,毕竟在这个年代,最讲究的就是‘主辱臣忧’,身为属下,如果连自己主上的威严都无法维护的话,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失职。

    “段明府还请息怒,拙孙年少气盛,多有得罪,只是刚才段明府所提之事,某确实不能答应,那织锦技术乃是我申家数百年的传承,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交给外人的,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老朽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申年成毕竟是久经风雨了,虽然对于段简,他的心中也是颇为愤恨,却并没有向申茂一样直接表露出来,依然神情平静的说道。

    “嗯.....慢......申老前辈还请等一等。”

    看着快要走出如意坊的申年成祖孙二人,从刚才开始就有些迷惑的段简开口叫住了他们。

    段简不知道申家祖孙这是怎么了,他不就是想要邀请他们来杭州城一起建造一个大型的织锦工厂吗,怎么到了申家祖孙嘴里,自己就成了窥视他们申家数百年织锦技术的贼人了,还是那种‘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任谁看见都是一脸猥琐的坏蛋样子。

    可想来想去,他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是温玉荣眼看申家祖孙快要走出大门了,从而伸手推了他一下,他还是陷在迷茫中呢。

    被段简叫住,申年成祖孙两人缓缓转身,段简就看到申年成一改刚才那副和蔼长辈的样子,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战意,眼中闪烁着寒光道“怎么,莫非段明府打算将我祖孙二人给扣留下来不成,如果这样你以为能够从某的手中得到我们申家织锦之术的话,老朽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您如果从你王家长辈的口中知道老朽和我们申家的话,就应该知道,当年我申家为了保护着织锦之术,即使差点满门皆亡,也不肯将这织锦之术交出来,更不要说是现在了,如果段明府真的想要对我祖孙二人动手的话,老朽敢保证,段明府将来也不会太好过,何去何从,希望段明府好自为之。”

    看着那一脸悲意,仿佛马上就要上刑场的烈士一样,段简更加疑惑了。

    “申老前辈,晚辈怎敢对您不敬,依某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坐下慢慢商谈,您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晚辈都不会动您一根汗毛的。”段简虽然疑惑,却还是认真的说道。

    上下打量了几眼段简,申年成考虑了片刻,可能真的是被段简的真诚给感动了,申年成点头道“好,老朽就坐下了听你说说,看看你究竟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等到申年成祖孙两人重新落座后,段简想了想,才认真说道“晚辈不知道申老前辈是怎么想的,只是晚辈觉得,这件事是一件利国利民,无论对你们申家还是杭州城或者更多的百姓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申老前辈看起来不仅不赞成,反对十分反对呢?”

    “哼......什么利国利民,什么为我们申家和杭州城的百姓好,恐怕只是对你一个人好罢了,难怪说你们这些官员平时最喜欢说谎的。”依然是满腹怨恨的申茂开口道。

    “段明府,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到了这个时候,您就不要将那些谎话说给老朽听了吧,明明是您想要得到我们申家的织锦之术,怎么能够牵扯道利国利民和杭州城的百姓身上,如果段明府想要用这种欺骗三岁顽童的话来欺骗老朽的话,您可真是选错对象了。”可能是为了怕自己爱孙的话,激怒段简,申年成急忙开口说道。

    “嗯......什么得到你们申家的织锦之术,什么选错了对象。”段简在听到申年成这番话后,先是一愣,而后才想明白申家祖孙两人为何会对他报以如此警惕之心了。

    明白了原因之后,段简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是如此,申老前辈,您想错了,晚辈这次邀请您过来,并不是想要从您的手中夺得你们申家那独门的织锦之术,而是想要跟你们申家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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